回9樓:你的節操值幾塊錢?組嘲果然是組嘲,就憑一張破圖就能引出一幫歹毒的女人出來興高彩烈?我告訴你們,就算畢秋進去,你們也不會和愛豆在一起。
回10樓:這口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畢秋,我們可不羨慕她,我們是看不慣她天天罷組,哪都是她的貼子,水軍不要臉!
16樓:隻有我一個人關心那個叫衛梓馨的女人上位了嗎?
18樓:上位不準確?誰知道是不是兩個女人聯係踢掉未婚夫後又後悔,結果其中一人反水捷足先登?
20樓:不帶感情色彩的來分析一下,如果顧家咬著不放,畢秋的情況並不樂觀,即使顧家大度,畢秋的形象也難以挽回,說到底,這女人這次輸慘了。
施甜看得膽顫心驚,電話都有些握不住,她苦思冥想能把電話打給誰,誰可以幫助畢秋。
南黎川!
腦中不期然的跳出這三個字。
可是,她沒他的電話啊。
李念!
對,打給李念!
施甜正要按號碼,手機被人奪過去。
施甜急道:“把電話還我!”
傅井博把手舉高:“你要打給誰?”
“李念!”
“你以為真的出了事,她不會想辦法解決?”
“可是……我,她……”
傅井博看著她焦急的小臉,微微籲了口氣:“彙愛不會放著她不管的,再說,畢秋的形象受挫,影響的直接是彙愛的股價,她們不會那麼傻。”
傅井博的話讓施甜的心微微有些放下,但還是垂著頭,咬唇不語。
傅井博撥拉了一下她的頭盔,施甜扶住頭,不解的看向他。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是李叔的。
施甜接過手機,放到耳邊,乖巧道:“李叔……我在……”
“五號路。”
“哦,我在五號路,你來接我吧。恩恩,我等你。”掛了電話,施甜把頭盔摘下來遞到他麵前。
傅井博接過,又見她開始脫外套。
他把頭盔扔一邊,跨上機車,連聲再見也沒說就騎走了。
施甜費力的銳下外套,結果一抬頭,人竟然不見了。
不多時,李叔的車子就開來了。
“還好你有穿外套,我怕你在外麵凍的太久一直在擔心。”
施甜捧著一個大外套,目光望向傅井博離開的方向,久久才回神,拉開車門坐進去。
車裏開著暖氣,不一會,她就緩和了過來,她看著手裏的外套,心思飛到了好遠。
李叔發動了車子,勸道:“小姐,下次不要再玩這麼晚了,最近X市不是很太平,夫人也是關心你……”
施甜也不知聽沒聽進去,一直垂頭玩著的手機,鼓弄了一會,她小聲道:“李叔,你說他為什麼對我一會好,一會壞的?”
李叔笑了笑:“你說傅公子啊?”
施甜喜歡傅井博的事沒有想著瞞李叔,而且也瞞不住,所以老人也知道一些。
“傅公子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年輕時啊,如果喜歡一個女孩,我就會故意使些壞,讓她注意到我,”說著,老人的臉上顯出一抹懷念的神態,“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喜歡她?
施甜被這三個字嚇到了,急忙搖頭:“他才不會喜歡我,他有喜歡的人,而且他對喜歡的人不是這樣的。”他對姚楠那麼好,分明隻是討厭她而己,說不定,他隻是可憐她。
哪怕是一隻小狗,跟了自己那麼久,也會心生憐憫的,對,一定是這樣的。
施甜把頭靠向車窗,目光迷茫,突然,她又想起一件事。
“李叔,回去,回去KREEA!”
她記得給李念打電話時,分明聽到了一首音樂,那音樂聲她太熟了,是KREEA常放的一首藍調。
“小姐,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不能等的,是急事。”
李叔隻好把車子調回,往KREEA開去。
……
傅井博騎出去很遠,才察覺別墅的鑰匙在外套裏,但現在再去取也不現實,於是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傭人,讓他們把鑰匙送過來。
電話剛一掏出,就見有電話打進來,是他的一個朋友,他不疑有它,把電話放到耳邊。
“傅少,你在哪?”
這幫人能玩到第二天打佯,傅井博沒心思應付,淡淡道:“外麵。”
“你還是來一趟吧,我剛看到你的小跟班又來了,顧少,就是那個京圈來的顧少,好像看上她了,我看他拿了杯加料的酒出去了。”
“還有人能看上她?”傅井博語氣輕蔑,雙手卻己經將車子轉向,駛向來路。
“誰知道呢,你之前說了這女人和你沒關係,顧少也沒什麼忌諱了。算了,也是我多管閑事,我們先玩了,您隨意。”
傅井博掛了電話,眼睛裏彌起一股陰沉,機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飛快的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