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疑問句,可是他的口氣明顯不容置疑。
畢秋也有些心迷意外,她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有一大堆的事等著我處理……”
“不急於這一時。”他壓著她的手,濁熱的氣息像一把火瞬間燒光了她的理智。
她愛這個男人,試問哪個人不想和愛人肌膚相親,更何況,南黎川這副樣子也不可能放她離開。
畢秋將臉歪到一邊,耳根紅的像著了火,她能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就在她身上遊走。
上一次她喝的醉死,什麼也不記得,所以理論上來說,她還是第一次。
她用手背蓋住眼睛,不讓男人看見她眼底的慌張,輕聲道:“窗簾。”
男人起身下了床,不多時,床板一陷,男人的身子再次覆上來。
……
畢秋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還沒等她睜開雙眼,有力的手臂悄然而從她身下抽離,另一側的床板發出悉索的聲響,南黎川起身,拿起電話走了出去。
屋子裏光線昏暗,隻有幾抹晚霞的光從簾子的後麵灑進來,畢秋拉起被子悄悄的往裏麵看了一眼,瞬間燒紅了臉。
昨天的一切她記不是很清楚,隻記得他有力的手臂和耳邊粗重卻性感的喘息。
空氣裏飄蕩著男人雄厚的味道,她眨了眨睛,伸手摸了一把腰。
“嘶~”果然很酸。
突然,門開了,南黎川拿著手機走了回來。
畢秋來不及轉回視線,直直的對上他深沉的眼眸。
“醒了?要不要喝水?”他隻穿了一件長褲,上身完全赤裸,漂亮的肌肉線條讓人垂涎欲滴,他把手機扔到一邊,掀開被子很自然的抱了過來。
乍一接觸,她被他身上的寒氣冰了一下,他好像故意的一般,將手探到她的後腰,畢秋凍的打顫,不禁瞪向他。
“怎麼不多睡會?”
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她還不習慣與人這麼親近,不禁退了退,卻被再次撈回來:“幫我暖暖。”
畢秋小臉紅通通的像個蘋果,身上散發著少女獨有的清香,眸子水水潤潤,眼尾還有著被他欺負過的痕跡,南黎川不禁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好半晌,他才放開她。
畢秋心跳如雷,不敢看他,把頭埋在他懷裏。
“誰的電話?”
“江山的主人。”因為靠在他胸口,男人的低啞的聲線仿佛從胸腔裏震著她的耳膜。
“江離然?”畢秋微微退開,“他是不是知道你借用他的房子?”
“這裏的安保直接聯網他的主機,隻要有人進入房子他都會知道。”
畢秋一愣,馬上把被子捂嚴:“他不會在家裏裝了監控吧?在哪裏?在哪裏?“她職業病的開始找起來。
“當然,他那麼謹慎的人。”
畢來一雙眼瞪大,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能這麼冷靜,說不定她們早就被江離然當成了現場教學給看了個遍。
南黎川見女人幾乎就要暴走,這才抬手按住她的粉肩,聲音裏一抹低沉的笑意:“你以為他打電話來是為了什麼?”
畢秋眨了眨眼:“為什麼?”
“因為有人黑了他的網絡,導致他所有的監控係統一起崩潰,他慌不擇路找我來質問。”
“還有人能黑了江離然?真是天道好輪回。”一直都是隻有他作威作福,沒想到還有人有製住他。
南黎川撫摸著她的柔軟的發絲,問道:“餓了嗎?”
畢秋感受了一下,的確是有點,本來是不餓的,但是……
紅著臉點點頭。
“我去做飯。”在她頭上親了一下,南黎川起身下床。
畢秋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不禁在自己手上掐了一下。
疼。
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在床上躺了一會,畢秋起身去了浴室。
南黎川端著飯進來時,畢秋剛從浴室裏走出來,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見到他便問:“毛巾在哪?”
南黎川把飯放到一邊,拉開一旁的櫃子,拿出一條新毛巾,拉著她在床邊坐下,親自幫她擦起頭發。
畢秋閉著眼享受著南黎川細致的服務。
擦幹了頭發,畢秋找不到發繩,隨手撿了一個什麼就綁到頭上。
南黎川把飯桌擺好,飯菜一一的擺上去。
仍然是家常菜,可是每一道都像上美顏開過濾鏡一樣色香味俱佳。
畢秋吃了一口,滿足的眯起雙眼:“你真的沒打算經營一下副業嗎?”
南黎川正在幫她剝著水煮蛋,聞言,唇角起了紋路,聲音淡淡,卻有著一股平淡的溫柔:“這要問過我的老板。”
他的老板是誰?當然是她畢秋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