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把門反鎖了?”徐麗一頭的問號,走過來推了一把,果然見門是鎖的,抬頭,看到立在窗前的挺拔身影,“南哥,麻煩你開一下門。陸姐被鎖在門外了。”
說來徐麗也是心累,這邊陸佳佳對南黎川那是體貼倍致,深情不掩,另一麵重傷初愈的畢總又巴巴的偷跑來病房探望南黎川,這都是什麼事啊,娛樂痼果然亂的一比,還是她南哥的魅力大!
徐麗喊了幾聲,裏麵的男人仿若置若未聞,她逐漸品過味,眸子一轉,笑著對陸佳佳道:“陸姐,要不你明天再來吧,這天色也不早了,明天你不是還有工作的嗎?”
陸佳佳深知南黎川的性格說一不二,也不想讓徐麗看了熱鬧,隻好按下心傷,勉強堆起一抹笑:“黎川,我明天還有工作,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的就和小麗說。”
“陸姐,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會出事的。”
陸佳佳離開後,徐麗悄手悄腳的湊到門邊,一副討賞的姿態:“南哥,開門吧,陸姐己經走了。”
她猜測南黎川是和陸佳佳吵架上,她把陸佳佳勸走了他總該開門了吧。
孰料。
“從明天開始,你也不用來了。”
徐麗直接當機,好半晌,才悻悻道:“南哥,是不是我錯做了什麼啊?我是新人,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不用客氣直接指出來就好了,我改,我一定改!”
南黎川唇角一抹諷意:“你撒謊的功力可一點也不像新人。”
徐麗一征,靈光的腦子一下子就猜到他說的是什麼,嘴角一扯:“那是李姐讓我說的,李姐也怕你擔心嘛。”
“怕我擔心……”男人輕咬著這四個字,忽然自嘲的笑了,“我憑什麼擔心?”
她從出事到醒來都沒想過通知他一聲,明明兩人就在住在一個家醫院,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她卻執意的瞞著他,不,或許該她根本沒想到過他,他從來都沒有成為她的依靠。
……
因為畢靜的悉心照料,畢秋恢複的越來越好,有時候甚至能一個人去陽台邊透透氣,隻是畢靜最近的情緒有些怪,總是一個人在生悶氣,偶爾望過去還能看到她一臉幽怨,人也總是時不時的消失,畢秋猜她可能是談戀愛了,也沒多問。
李念每次過來都會帶上一大堆的文件,畢秋拍著床:“我是病人。你還有沒有點同誌友誼了?”
“是是,病人畢秋同誌你一定要休息好,保養好你的貴體,所以這個計劃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畢秋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然後就是去看顧永,生活從來沒有如此安逸過,她每每都掐著肚子上的肉大喊我不能再吃了,然後在畢靜純淨的目光裏再吃了兩片豬排。
從李念口中她得知南黎川還在醫院裏,其實醫生的意思是他兩天前就可以出院了,可他執意的要多住幾天,李念對這尊大佛是能遠離就遠離,也不在乎多拿幾天的住院費,索性也不管他了,但是畢秋卻心裏打鼓,南黎川不是那種人,不禁擔心他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不停的催著李念去問問。
結果李念把醫生的報告直接拿給她看,上麵的數據標準的都能做模板了。
畢秋也想不出什麼理由讓他一直賴在醫院,但莫名的有些心安。
訂婚儀式的事一直是顧家和畢家幾個老人有籌化,畢秋不用管,畢秋好轉之後就朋很多人要來探望,畢秋讓李念幫忙擋了,唯獨放了施甜進來。
施甜一進來就抱著她哭:“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還是在報紙上看到了消息,你可嚇死我了!”
畢秋有些好笑:“你也會看報紙了?稀奇啊。”要知道施甜在學校裏就是個墊底的,生來就和書本有仇,更不要說看報紙。
聞言,施甜小臉一黯,抱著畢秋撒著嬌:“我被我媽禁足,手機也被沒收,唯有報紙能解憂。”
“你又怎麼招惹母上大人了?”
施甜一聽不樂意了:“哪裏我招惹她啊,是她不知從哪聽說我和井博的事,偏說一個女孩子家倒追男生太丟臉,就把我給關了,工作也幫我辭職,要不是說來看你我現在還被關在臥室裏發黴呢。”
“阿姨說的沒錯,女追男確實沒什麼好結果,你就死心吧。”
施甜一下子坐起來,皺眉道:“那你還和顧永結婚?!我都聽阿姨說了,你們這個月末就要訂婚,你這個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顧永要是這輩子都醒不了你怎麼辦?”
畢秋麵對著這個被問了無數遍的問題,表情很平靜:“那我就照顧他一輩子。”
施甜有些錯愕,雖然她也喜歡了傅井博這麼多年,可試問如果今天躺在那裏的是井博,她會不會像畢秋一樣做出決定?
她不知道,而且傅井博也不需要她去照顧,有那麼多女人爭著搶著想和他結婚,哪輪得到她啊。
“你認真的啊,可是你之前不是還說要和他分手嗎?”施甜掐了一個葡萄送到嘴裏,聲音囫圇,“是不是有人逼你啊。”
畢秋搖頭,故作輕鬆道:“我夢想成真你竟然不祝福我,可真是我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