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思路,蘇瑾雲輕聲道:“臣妾知道皇上心中現在還在怪罪臣妾,臣妾也不想辯解什麼,隻是希望皇上能重新考慮對臣妾的懲罰。”
蕭天佑聞言笑了起來:“哈哈,皇後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了?”
蘇瑾雲沒有說話,她雖然自責內疚過,但自始至終她都不覺得在宸元太妃的事上她有做錯過什麼。
蕭天佑突然厲聲道:“你從不覺得你做錯過什麼,又何必來說這些違心的話!”
“臣妾是否有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您的想法。皇上將臣妾囚禁在承乾宮,又日日在宮人麵前上演對臣妾的關愛,而後晚上又在臣妾隔壁與她人歡好,這難道不是在懲罰羞辱臣妾嗎?”
“皇上心中對臣妾不滿,怎麼責罰臣妾都可以,臣妾沒有怨言,隻是皇上如此太過羞辱人了!”
是的,連續半個月這樣的生活,她是真的不能再忍受了。
原本是為了不受他強迫,可後來不僅要聽好戲,而且最後還是要在他身下沉淪,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笑話,被他耍得團團轉。
若是逃不開,她為何不能選擇活的輕鬆一點。
“所以,皇後的意思是要違約了?”蕭天佑危險的眯起雙眼,她還真是大膽,不過這份隱忍比他意想中要好上不少。
“你不覺得在床以外的地方,對皇後來說是羞辱了?”
蘇瑾雲閉了閉眼,再睜開:“還請皇上憐惜!”
此刻她的心裏十分清楚,盡管她也唾棄自己的主動求歡,但是她總要博上一博,總不能日後都這樣聽他和別人的壁角吧!而且還在他和別人結束後再與她一起,她真的難以再忍受。
“哈哈!皇後,你可曾想過你會有這麼一天!”蕭天佑起身將蘇瑾雲拉進懷裏,擁著她在龍椅上坐下。
蘇瑾雲沒有說話,隻任由他做為,哪知他又道:“既然是你主動要求的,那你便主動一點,杵著不動怎麼讓朕盡興?還是說皇後更喜歡朕來強的?”
無法,她壓下心中對自己的唾棄,抬頭送上自己的櫻唇。
按耐不住的蕭天佑狠狠咬住她的唇。手下的動作也絲毫不慢,在蘇瑾雲身上到處遊走。
戰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烈,再次期間,蕭天佑含住蘇瑾雲的耳垂,模糊不清道:“覺得痛嗎,那你喊出來,喊出來朕就輕一點!”
這時候的蘇瑾雲哪裏還有意識去判斷真假,便真的依言將心底壓抑著的聲音喊了出來,哪裏知道他卻更是賣力了。
蘇瑾雲氣的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卻不想他絲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勁。
禦案,龍椅,台階,地上……
不知折騰了多少次,整個大殿到處都是他們交纏的身影。
之後,蕭天佑抱著渾身無力的蘇瑾雲去泡溫泉,在那裏他又忍不住要了她一次。
是以第二天早上蕭天佑去上朝的時候,蘇瑾雲還未醒來。直到他下朝回來,蘇瑾雲還在繼續睡著。
醒來後意識到時間不對,叫以棠來伺候著自己起身,渾身的酸痛卻讓她不由輕咒:“真是不知節製!”
她就不明白了,他每日裏都有召幸妃嬪,怎麼還有這麼大的精力。
到大殿時,蕭天佑正在書桌上寫著什麼。
“醒來了,快過來!”
見狀蘇瑾雲有些愣神,這是自宸元太妃去世後,第一次見他如此平靜的對自己笑,不帶嘲諷不帶羞辱。
腳步輕移來到他身邊,桌上攤開著一張宣紙,上麵畫著一名女子。
“你看看朕畫的可像你?”
蘇瑾雲聞言看去,細細打量,先是不住的點頭,而後卻是忍不住麵色一紅,看向蕭天佑嬌嗔道:“皇上,你怎麼能畫這樣的畫!”
蕭天佑笑道:“皇後放心,這畫朕留著自己欣賞,定不會讓別人瞧了去,你可是朕的女人!”
提筆又在畫上不了一點顏色,細細端詳道:“這畫也沒什麼不好啊,是皇後你太放不開了,你看看現在宮裏,可都是這樣穿的。”
蘇瑾雲聞言神色一黯,她在承乾宮待了將近二十天了,以棠也不能出去,哪裏知道現在宮裏是什麼樣的情形。
她看向那畫,畫中女子的臉與自己相似,一席水藍色的抹胸長裙輕掩雙乳,外麵再罩一件水色輕薄大袖衫,手執一隻筆立在桌前寫著什麼。因著俯身寫字,原本裸露的胸前一片風光。
蕭天佑見她神色黯然,歎道:“今夜再配朕一晚,明日你便回鳳儀宮吧!”
蘇瑾雲看向蕭天佑:“皇上可是說真的?”
蕭天佑眼神一閃:“朕一言九鼎。”
她眼中一亮,聽他又道:“不過後宮的事情暫時還是交由昭和夫人她們,你答應替朕做的事情,還是要繼續做!”
她點點頭,隻要能出了這滿是淫穢之氣的承乾宮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