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崎市的天空灰蒙蒙的,空氣中也散發著一股灰色的色調,街道上的植物無精打采地斜靠在旁邊的建築物上,一隻燕子從天空中飛過,落在了一幢白色房子的屋頂上。
房簷下,一個身穿紅色上衣,藍色牛仔褲的男人匆匆走過,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心想:馬上就要下雨了,得快一點趕過去呢。但忽然間,從他身後,有人對著他頭部就是一拳,紅衣男人卻早已覺察到了,用右手一接,縱身向前一跳,但待他抬起頭來時,卻已不見襲擊者的蹤跡了。
紅衣男子扭過身,準備繼續向前。然而忽然,他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向空中跳去,與此同時,隻聽“呯”的一聲,在紅衣男子剛剛待的地方飛過了一顆子彈。“嘖,玩得有點過火了呢!”紅衣男子在空中環顧了四周,一個翻身落入了旁邊的一個院子。
“果然是在這裏啊!”在紅衣男子眼前的是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黑色長鴨舌帽的另一個男人,黑衣男人看了紅衣男子,先是一征,然後便向著紅衣男子衝了過去,伸出右手想要打他一拳,卻被接住,於是他又用左手反擊。不料卻被早有準備的紅衣男子一腳踢飛。
當黑衣男子爬起來時,卻發覺自己已處於一個法陣之中。“焱·溶熔。”隨著紅衣男子的聲音,陣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將他燃成了灰燼。
“無聊,又是分身。”紅衣男子嘟囔了一句,一扭身接住了來自背後的一拳,黑衣男子又想取出懷中的手槍,不曾想紅衣男子先下手為強,將黑衣男子渾身都引燃起來,紅衣男子站起身來,冷不防一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宮誠,我贏了哦!”說話的正是黑衣男人。
“薩科塔,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不遠處屋頂上傳來了南宮誠的聲音,“我難道會忘記你【黑鷹】的稱號嗎?—除非必勝,否則一定以分身來作戰。”薩科塔一愣神,仔細一看,自己剛才拍的分明是一塊木頭,“哼,與知道我能力的【火狐】打真是難贏啊。”薩科塔望著南宮誠,聳了聳肩。
南宮誠從屋頂上跳了下來,一伸手接住了空中落下來的雨滴,說道:“剛好找你有事,你就自己出現了。走吧,到我家去談一談吧。”
“哈哈,你還有事找我幫忙,那我是非去不可了。”
兩個男人手搭著肩,消失在了雨中。
兩個人一同來到了南宮誠的家中,剛一進門,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孩子站在走廊中間,對著薩科塔喊道:“薩科塔叔叔好!”
“哦,好久不見,宇夕已經長這麼大了。”薩科塔感慨道,同時走進了客廳,就在這時,從屋頂上倒下來一盆涼水,但薩科塔早有防備,“金·複辟雷無”話音未落,薩科塔頭上出現了一個法陣,將水全部吸入了其中。“好危險,好危險,天宇還是這麼調皮呢!”
“天宇,快出來,不要搗亂了!”
隨著宇夕的叫喊,一個八九歲的少年從客廳裏跑了出來,衝著南宮誠做了個鬼臉,便與哥哥一同出去了。
薩科塔揉了揉肩膀,坐在了地上對南宮誠說道:“宮誠,你剛才下手也太黑了,我差點就被你給燒死了。”
“少來,你每次和我打都用分身,煩人不煩人?況且你哪有那麼容易就被幹掉?相反,我倒是差點被你的鑫彈給擊中了。”南宮誠指了指薩科塔腰間的手槍。
“什麼啊,我攻擊的時候用的可是橡皮彈。”...
在經過了一番抬杠之後,南宮誠道出了自己的意圖:“薩科塔,你知道契約之子吧?”
“嗯。”
“天宇是天生的契約之子,但知道現在都還沒有顯現出自己的契約之器。”
“哦?契約之器如果天生存在,不應該是在契約之子記事起就開始顯現的嗎?”
“沒錯”,南宮誠亮了亮自己手中的戒指,“我是在十歲的時候與決尼爾簽訂的契約,立刻就能夠將其顯現,天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