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這麼死掉的話,作為穿越故事的主人公未免太悲慘了。
“且慢!”
整個會場安靜了,像是固定套路一般,救場的人出現了,雖然這個聲音很陌生,但是我打算把最後一絲希望放在他身上。
陌生人的聲音很響亮:“犯人虞韞的罪狀,還有最後一條!”
“單兄無需多言,犯人罪以至死,再添罪名又能如何?還是盡早結束鬧劇,回天界成婚為重。”
看來這個人和麵具男認識,應該也是個高官吧。隨著健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個本來要把我帶走處斬的士兵退出了一步,給這位神秘人讓出了空間,當他終於站到了我旁邊的時候,我終於是看見他是誰了——身上穿著的衣服明擺著是古代的官服,但是無法分辨出什麼朝代,也許隻是仿造的;很古怪地留了一頭長發,再往臉上看去發現歲月沒有在這個人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他看起來就是個青年,一個俊美的青年。
“餘兄稍安勿躁,這最後一條罪狀,可是糟糕至極,若是講出來,足以讓他去讓人生不如死的無間地獄受刑了。”
我的處境好像更糟糕了。
“竟有此事?單兄但說無妨。”麵具佬讓步了。
青年人語氣一轉,右手的食指直直地指向我道:“就是這個虞姓的小子,破了我家閨女的處子之身!”
我傻眼了,我身後的觀眾也都傻眼了,甚至連高高在上的麵具佬都傻眼了,會場裏死一般的寂靜,誰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出,連我都不知道我什麼幹過.......
等等,昨天晚上!
“單良,你說什麼!?”麵具佬咆哮著問道。
“我說,小惠已經失-貞-了。”
名為單良的青年說到“失貞了”三個字的時候,是重重地,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
麵具佬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說謊!”
但是名為單良的青年依然站在我的旁邊,不為所動,這句“你說謊”到底又有什麼樣的意味?我感覺腦中亂成一團漿糊,思考的過程直接被忽略了,隻剩下可怕的現實——這是嶽父大人;我和小惠做過。
隻見單良大手一揮:“來人啊,把虞韞送去無間地獄受刑,其他天族速速與我等回天界,早日舉辦餘大人與小惠的婚事!”
“鬼要娶你家的破鞋!”麵具佬又是咆哮著說出來的。
“嗬。”單良的嘴角短暫地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似乎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餘淳,你說謊!你明明說過娶定小惠了!”
叫做餘淳的麵具佬無力地癱坐在了他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