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海邊已經沒多少人了。
穿著比基尼的美女們,來到了海邊的“夜色酒吧”,男男女女們都毫不掩飾自己。
程晨起身離開了自己觀望許久的沙灘風景,來到了“夜色酒吧”。
來到吧台後,點了雙份加冰的波旁酒,自己獨自一人,一口飲盡。
程晨正在想著自己今後的未來生活,一口一杯的喝著波旁酒,讓他有些醉意。
“這是我祖傳的玉戒,聽我的祖先傳下來說,這是一個有著非常強大力量的戒指,至於有多大的力量,我也不清楚,最近我急需用錢,願意用這來做抵押,你借我五十萬,我好應急”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胡子邋遢的人。
他對著坐在程晨身邊手裏拿著雪茄,穿著阿瑪尼的人說到。
“滾,滾,就你這樣,這戒指能值五十萬,那櫃台上擺著各種各樣精美的鑽戒豈不都是垃圾。”
拿著玉戒的邋遢男人,還在和抽著雪茄的男人糾纏著。
“林老板,那二十五萬,你看怎麼樣?”
“就你這個人,即使我給你錢,你也會拿錢去買那些東西吸食,用不了多久,你又會拿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來忽悠我,趕緊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程晨正喝的起勁,被他倆打亂這美好的情緒。
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兩人,當看到邋遢胡子男手裏的玉戒時,目光停留在玉戒上。
正在雪茄男和胡子男爭執不休時,一句話讓兩人的吵鬧停止了。
“你這玉戒我要了,五十萬是吧?一會和我一起去銀行取錢”
簡單冰冷的語言在這一刻體現了他雇傭兵多年的習慣,沉著冷靜。
另外兩人,一人欣喜,一人惆悵。
胡子男想到有人花高價買他手裏的玉戒,想想就有些激動。
而抽著雪茄男嘴角抽搐了一下,很微小,但卻被程晨察覺到,這是他雇傭兵多年察言觀色的經驗,原本雪茄男想要低價買來,他看的出來,這個玉戒是個好東西,於是就低價打壓。
喝完二十五杯波旁酒的他,起身結完賬後帶著胡子男離開了酒吧。
“先生,你不會哄我吧,你真的拿五十萬來買我手裏的戒指?”
程晨沒有說話,點點頭。
“先生,這樣吧。我之前和林老板說是二十五萬,那我收你三十萬”
程晨還是沒說話,仍舊點了點頭。
轉眼間,來到了自助銀行的取款機前,分了幾次取了三十萬,給了胡子男。
胡子男看到錢後,兩眼放光,但還是遵守規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胡子男本名李民,有著金融管理博士學位,對金錢有著莫名的喜愛。
因為在管理的過程中被人背地裏暗算,自己的公司被迫宣告破產。之後自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靠著那種東西來度過那段日子。
後來因為自己的女兒,向他乞求別再碰那個東西了。看著六歲女兒哭泣的眼神,再看看自己屋內破敗的場景。
李民心理下定決心要戒除這個東西,剛開始,他難受不已,讓自己的妻子給他綁在床上。
他尖叫著、撕哄著,妻女二人看著他,留下了眼淚。
看著母女二人的眼淚,他停止了尖叫聲,微微一笑,昏厥了過去。
就這樣持續了幾天,他開始有些戒除的現象,他的妻子才給他鬆了綁。
他賣玉戒是想要和家人慶祝他戒除那東西。
家裏早已窮困潦倒,沒有任何錢財,他想到唯一辦法就是賣掉祖傳玉戒。
他看到程晨的幫助,心裏有些感激,所以並沒有要那麼多錢。
程晨給他取完錢後,聊了幾句,就打車回家了,回到家後,帶著醉意的他,倒床就睡,心中不想去想太多。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那令人恐懼的“強人”,隻有倒床就睡的程晨。
戴在他手上的玉戒在他昏睡時發出了一絲紅光。
第二天早上起來,摸著自己的頭,想著昨晚的經曆。
看著自己手裏的玉戒,昨晚在酒吧天黑沒有看清,現在仔細看,發現上麵有著一條騰飛的龍,被鐫刻的非常逼真。
程晨看了一會後,就起床洗了一個澡,站在鏡子前的他,看著現在自己穿著西服,想起以前自己經常穿雇傭兵服裝的他,自嘲的笑了笑。
出門打車往自己的新任老板那裏報到,因為以前的一位李氏商人幫助過他,他便答應會幫他一個忙。
於是,在他離開雇傭兵基地後,便收到李氏商人的電話,請求他保護自己的女兒,具體的李氏商人已經和他的女兒說了,他隻用到晟和集團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