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聽場外的呐喊和尖叫的柳泉退回原地,凝望著麵容由於憤怒扭曲的喬澤。
“怎麼樣,好玩嗎?”
柳泉之前發出踢擊的右腳輕輕踮起,他在原地小步跳動著將視線放在麵前的喬澤扭曲的臉上淡淡的笑道:“難道是話說的太多導致太過於緊張了嗎?以你之前顯露出的輕鬆姿態,應該也隻是在熱身而已吧。現在決賽已經進行到了最後的時候,如果想要確認自己是最強的選手不應該幹淨利落的擊敗我,甚至是殺死我才能夠證明自己是最強的嗎?”
柳泉半蹲下去,右腿彎曲腿部發達的肌肉宛如彈簧一般緊緊繃起發出鋼絲絞動的異響來,腳下的地磚也隨著他開始緩緩蓄力而逐漸向四周崩裂,其顯露的誇張異像讓人的眼角都要忍不住的輕輕發抖。
“負責解說的主持人實在是個業餘的家夥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吧,我相信你遠不止現在表現出的這麼強,還是說你依舊把和我的戰鬥當做是一種熱身運動?”
腦後束起的漆黑長發隨風飛揚,柳泉的眼神逐漸冷淡下來散發出強烈的殺意和死寂黯淡的灰色光澤。
“打探情況之類的小動作對於你我這樣香江現今最強三十歲之下最強的武道家來說隻不過是臨時的小聰明罷了,正式的比賽已經開始了,認真起來和我打完這一場,甚至嚐試殺死我吧!”
“每個人參與武道大會都會有自己的理由,你也一定是有自己的特別的理由沒錯吧。”
聽到柳泉詢問的喬澤猙獰的麵色微微一動,神色倨傲,傲慢至極的回答道:“當然,武道大會的冠軍我誌在必得,不隻是獎金和權勢地位,以此作為踏板進入議會才是我的目標。”
每四年一次的武道大會都會篩選出三十歲以下這個階段裏最具有天賦和實力的選手,而無一例外這些天賦才情都極其驚人並且經受過武道大會的實戰洗禮的天才武道家們隻要不出現中途夭折的情況都會以其冠軍的資格作為踏板在數年之內進入武道議會成為其中掌權的一份子,參與劃分利益蛋糕具有在香江這片棋盤上落子的資格,並且以此帶動自己的武館飛黃騰達,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哦?那麼我們的目標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不謀而和。”在兩者都在暗自積蓄氣勢以及威力的時候,柳泉讚歎的笑道:“和優秀以及強大的選手交手,吸收他們的武道經驗並且擊敗他們實在是一件讓人很開心的事情。特別是像你一樣的高手在平常是很難看到的,他們通常為了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會再選擇輕易的出手既是害怕在無謂的比試裏麵受傷失去顏麵和地位也是為了防止失敗陷入虛弱之後被其他聞訊得知的過去的對手偷襲身死。”
“每一個德高望重,被世人吹捧出強悍實力的武道家在受到時間的侵蝕之後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困擾和顧忌,但是你就不一樣了喬澤。”
柳泉想到這裏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卻沒有讓一個人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原本該蘊含的溫度,隻有積蓄到極點,酷烈難耐的殺氣隨之逸散吐露,肆虐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