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坐在椅子上聽到李梵道的話語之後內心也緩緩鬆了一口氣,他並沒有將幻夢境與符文的情況告訴李梵道,這種高位的精神感染明顯就不是什麼好事。
在白遠的內心深處,與其去尋求行動局的幫助,讓所有人都提防他,甚至研究他的情況,那還不如他暗自行動來的簡單有效,起碼不會束手束腳,受到太多的製約。
對抗神靈的路途與其牽扯太多無辜人的性命,不如一人禹禹獨行。
“之前我失去意識之前是不是看到了卞良工?”像是突然回憶起了什麼一樣,白遠開口詢問道。
怕李梵道對其的真實姓名不太熟悉,白遠想了想繼續道:”就是那位‘心靈傳送’的能力者...”
“嗯,沒錯。”
“他好像正好有事情找你商量解決,現在他正在分部的休息室裏麵等你檢定測試結束,一會兒之後白遠施主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李梵道用手拍了拍光潔的額頭,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似乎是白遠的檢定結果讓他很放心。
但是在他的腦海深處,一絲淡淡的血影正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蠕動扭曲著崩潰散開,心靈扭曲與暗示的效果哪怕是隨著‘神靈’的離去也沒有減弱的痕跡。
......
在分部的休息室之內。
“白遠閣下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卞良工與白遠兩人坐在休息室的座椅上,他看了看白遠的臉色首先開口道。
“您的事跡我也略有耳聞,這一次的情況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需要白遠閣下您的幫助了。”卞良工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甚至顯得有些沉重。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說了下去:“我知道您剛剛傷勢痊愈,說這些話似乎是有些令人難以接受。”卞良工偷偷抬眼看了一下麵無表情的白遠小心翼翼的道。
傷勢痊愈?
我之前的情況的確可以算作是傷勢痊愈沒有錯...但是為什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白遠內心微微一動,有想要開口詢問的心思,但卻不知道怎麼才能不露馬腳,隻能繼續保持著沉默。
卞良工看到白遠並沒有開口的意思,隻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之前‘血日祭祀’的事跡我也從李部長那裏聽聞了一些情況,在您身受重傷剛剛愈合的情況下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來才會前往盛源市尋求您的幫助...”
血日祭祀?
那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嗎?
正在白遠陷入懷疑與困惑的時候,卞良工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並且吸引了白遠的注意力。
“之前那件校園怪異事件在您走之後出現了後續的情況,現在東興市的分部長與部分成員已經失蹤了...”他的聲音之中透露出一絲恐懼與茫然的神色,神色逐漸變得扭曲沉重起來。
“說起來那是一個禮拜之前的事情,他們去調查那起關於東興市附近山林之中出現的都市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