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細細的打量了一會圓珠,腦袋中浮現了一個詞“冰心玉髓”。
冰心玉髓有著萬年冰心的美稱,隻要帶上一小塊在身上,在夏季可以感受到一絲清涼,倘若用來修煉一些冰係神通,即可一日千裏。
“這顆小圓珠又是什麼價格?”
“少爺真是獨具慧眼呐,這件寶物可是清朝皇帝的陪葬物,若非小的有點人脈還真難以得到,今日見小哥極為麵善,一千八百八十八拿去就好。”男子摸了摸胡須,又是一陣吹噓。
張天昊早已看出這顆圓珠的來曆,一千多錢塊相對對於這顆圓珠來說不足其千分之一,不過對於身上隻有一千多現金的他來說,還是打算再壓低一下價格,便冷冷開口道:“哦,這事我也聽說過不少,據說某代皇帝的棺已經出土過數回了,一千二我就買下了。”
張天昊還刻意在“某代”兩字上加重了語氣,這讓賊眉鼠眼的男子臉上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顯然有些激動道:“少爺,這件寶貝至少要一千五,不能再低了。”
“怎麼說都是埋在地裏的東西,再說了這麼久了,我就不信其他人沒有發現這顆圓珠,這麼久了還沒出手,難道還不足以證實他的價格嗎?”
“唉。”在男子忐忑的目光中歎了一口氣,張天昊彎下身子,在攤鋪上一抓,將那個撥浪鼓抓入手中,揚了揚手中的一把東西:“這個撥浪鼓看起來挺不錯的,正好可以當作禮物送給鄰居的小妹做禮物。大哥給個痛快話,一千七,我就帶走了。”
男子眼睛在張天昊手中的物品上刁鑽的移過,又思慮了片刻才答應了下來,“成。”
張天昊翻出剩餘的現金,數出十七張遞給男子,拿起東西轉身就走。
走了一會兒,張天昊回頭觀望了一下,發現沒有人跟隨其後,才露出一絲笑容。
無論是撥浪鼓或者是那顆冰心玉髓都是有市無價的好寶貝,不過從圓珠上的黃沙就可以看出,這些東西的終究有些晦氣。
不過,修真者本身就是在逆天而行,索取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既然連天都不怕,又何必在乎一些鬼神之說。
張天昊搖了搖頭,漫步回到了別墅之中。
這個撥浪鼓是何材料製作的張天昊也不是很清楚,隻清楚這個撥浪鼓身上有著淡淡的靈氣,他的手指輕輕從鼓麵劃過,這個鼓麵倒是像極了靈木。
靈木,是根據仙種在源源不斷吸取靈氣而紮根成長的仙樹,不同的靈木種類相對結成的果實也不大相同,而在這個靈氣凋零的時代已經及其罕見,更別提是用來做個撥浪鼓。
“莫非是靈器?”鼓麵那經歲月洗禮之後殘留下的靈氣,在張天昊腦海中閃過一個驚人念頭。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張天昊本來還有些遲疑,但一想到明天還要去參加演唱會,多上一件寶物,那麼生存下來的把握就愈大,一咬牙將自己體內為數不多的靈氣一股腦湧入撥浪鼓之中。
撥浪鼓發出一沉悶的震動,房間內的空間一陣隱隱的波動,一道到看不見的波浪,向自己襲來。
張天昊見勢不妙,全力用法力堵住自己的耳朵,以免被鼓聲給震懾住了心神。可這鼓聲無孔不入,他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就像被驚濤駭浪轟擊了一樣,被震的渾渾噩噩,差點當場昏厥了過去。
他正渾渾噩噩之間,猛的一咬舌尖,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將他刺激的清醒過來。
“好可怕的靈器。”張天昊心底隱隱有些後怕,若是與人爭鬥的時候突然被人來那麼一下,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明日的演唱會,張天昊內心總有種莫名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