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聲輕笑從白依柔的口中發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江凡的性格。在他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明白,他又要整人了。白依柔突然綻放的笑容,配合著精致無暇的容顏。讓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的眾人陷入了失神,但卻沒人敢癡迷的望著她,這女人的身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其的。
白依柔顯然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她趕緊用著潔白細膩的小手掩住失笑的嘴唇。嫩白的小手壓著的嘴唇,讓江凡愣愣的看著,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小手。白依柔嗔了江凡一眼,臉上飄過一道紅雲。瞧著白依柔的嗔怪,那心驚魂蕩的眼神,讓江凡的心猛地跳了起來,江凡不敢相信,這時間還有如此奪人心魄的眼神。與五年前相比,白依柔的絕美提升了數倍不止。
江凡搖搖頭,努力的移開在秦依身上的眼神,看著那一個個癡迷的眼神,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羿鋒心底十分不滿。靠,本少都看夠了,你丫的誰還敢看,我把芙蓉姐姐,鳳姐啊找來給你們這群混蛋看。
要是眾人知道江凡心底在想什麼,怕一個什麼都不會管,先揍了再說:這混蛋,太他丫的自私和卑鄙了。這一聲咳嗽,這才讓眾人反應過來,把眼神從秦依身上移開,隻是一個個心中多了一份驚豔,或許,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絕人寰的人吧。
草本少的老婆你們怎麼能這麼看!“對了艾伯特爵士沒什麼事我就可以走了吧!”
艾伯特這時也反應過來,他看著江易笑道:“嗬嗬,江將軍的公子果然厲害。我也沒什麼事”
艾伯特這時也反應過來,他看著羿凱幕笑道:“嗬嗬,江將軍的公子果然厲害,那不知道尋了多少女人呢?”江易聽到艾伯特的譏諷,臉色鐵青,恨不得殺了江凡,鬧啥呢,你不說真話也不能這樣坑爹啊。
“啥?你說啥?艾伯特爵士,你思想怎麼這麼齷齪,可恥啊,太可恥了。我說的尋花問柳,不過是到處走走,看看沿路的花朵啊,風景之類的,你想到哪裏去了?難道你以為,以我五年前十二歲不到的年紀,就能找女人不成。太可恥了,我都為你感到丟臉。”江凡一臉很厭惡的樣子,微微側了側身子,一副要和他保持距離的樣子。
眾人見狀,心頭大罵:你這小子完全是誤導別人,誰會想到你說的就是字麵意思。偏偏又讓別人無話可說,卑鄙,太卑鄙了。
“就是艾伯特爵士,你的思想不好啊,好了江凡你先下去吧。”他可不敢再把這小子就在這了,誰知道他再說出什麼話呢。
“別著急啊,江將軍身為江凡的父親,過壽辰兒子怎麼能不在呢,這不是不孝嗎?”他怎麼可能讓江凡走,這可是個嘲笑江易的大好機會。
“是啊父親,我也不著急的,就在等會吧。”丫的看本少不整死你!
“對了不知道江凡少爺的理想是什麼?”艾伯特爵士故意問道,哼你隻是個廢人,有沒有上過學,沒有學習過文才,你將來隻能是個廢人!
感受到艾伯特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江凡絲毫不在意。他不認為艾伯特在自己父親的壽宴上能翻起多大的風浪,更不相信他能傷害到自己。畢竟,愛臉麵的父親,不會讓自己掉顏麵的。這也是江凡肆無忌憚的打擊艾伯特的原因。
“咳,胎盤,別生氣了。如果你不信,回家問問你媽媽就是了,我相信,她肯定會給你肯定答案的。”江凡不緊不慢的說道。艾伯特險些沒氣暈過去。
“嗬嗬,好一副利嘴。江世兄,你這小兒子也不簡單啊。”一個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羿鋒,對著江凡笑道。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艾伯特狠狠的瞪了江凡一眼,不過他好像相當顧忌中年男子,居然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就坐回了座位。江凡自然認識這中年男子,他是慕容家族的第三子,按兩家關係,江凡該稱呼他一聲世叔。“世侄,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