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兒,頓了一下,仔細的想了想,要用什麼詞兒來形容她與軒轅朗的關係。
半響才道:“實際上我倆確實認識多年的老友,友誼之深厚,遠非一般人所及。”
“別!你可別胡說!”軒轅朗聽到這話,十分誇張的往後縮了縮身子,道:“這話要是被辰聽了去,等他回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哪有這麼嚴重?”沐長安說著,突然磨牙謔謔道:“之前辰剛回燕京的時候,你跟我說話時的神態和語氣就像是沒什麼交情的樣子,你的演技可真是好啊!”
“一般,一般!”軒轅朗見沐長安一副要算舊賬的樣子,笑眯眯道:“再說了,你的演技不也挺好的嗎?我這可都是跟你學的。”
“跟我學的?”沐長安危險的眯了眯雙眸,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軒轅朗,你可真是膽子見漲啊,竟然都敢顛倒是非了?難道你忘了年幼時你忽悠我一起去偷看燕京中各個大家閨秀沐浴的事情了?如果你忘了,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
“長安,舊事不重提,那時年幼頑劣,你怎麼還拿出來說事兒?”軒轅朗臉色發燙,一本正經的控訴道:“你這簡直就是在威脅,你在威脅我!”
沐長安聽到他這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繼續道:“難道你忘了當初是誰拉著我,讓我去模仿誰誰誰說話了嗎?”
沐長安說到這兒,邪邪的笑道:“我可還清楚的記得,當時你讓我去模仿的誰,好像就是那……”
“別,別說了!”軒轅朗見沐長安即將將一個名字脫口而出,立即沒了脾氣,嘟囔道:“是本太子不對,是本太子不對還不行嗎?”
要是沐長安將名字說了出來,並且傳到了那人的耳中,他怕是再怎麼不想娶她,最後都得娶了。
不僅得娶,還得娶她做正妻。
要娶一個自己完全不喜歡的女子做正妻,真是想想都憋屈!
“你早這樣不就對了?”
軒轅朗聽著沐長安這話,無奈道:“我說你和辰真是一個德行,我好歹也是太子殿下。換做旁的人,就算背地裏不看好我說我壞話,當著我的麵兒時卻都是畢恭畢敬的。哪裏像你和辰,無論是當著我的麵兒,還是背著我的麵兒,從來都是這個樣子不給一點好臉色。”
軒轅朗說到這兒,控訴道:“你倆這樣對我真的很傷我心啊,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朋友了?”
“別給我裝作慘兮兮的樣子賣可憐了!”沐長安直接無視他的控訴,拆穿他的小心思,道:“你將司馬朝陽丟下,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悄悄的跑來我這兒,到底有什麼事?”
軒轅朗一聽沐長安這話,立即正經起來,“我來這兒,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可以不娶司馬朝陽?而……而……”
“而怎麼樣?”沐長安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你不要告訴我,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樣。”
軒轅朗被沐長安盯得渾身不自在,臉色發紅,半響才支支吾吾道:“我……我想娶司馬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