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要屬下去殺了剛剛那個偷聽的,以此給那幕後之人警告?”雪衣從窗戶望出去,眼底殺機盡顯。
要不是沐長安剛剛攔著她,不讓她出來,她早就將那個偷聽牆角的賊給抓到了,甚至已經將幕後之人都給逼問出來了。
“雪衣,你怎麼跟輕一一個樣兒,動不動就要殺人!”沐長安不滿的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經道:“咋們都是文明人,能用口解決的事情咋們堅決不能動手,知道嗎?”
雪衣眉頭緊皺。
她並不讚成沐長安的做法,在她看來,能動手的事情直接動手,這樣簡單直接,且能迅速的達到目的。
沐長安將雪衣的神情看在眼裏,見她不吭聲,冷聲道:“你不會以為我剛剛刻意低聲說的那些話是自己的心聲吧?”
雪衣不解的看著她,“難道不是嗎?”
“是,也不是。”沐長安冷冰冰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我那話剛剛可是故意說給那偷聽牆角的人聽的,我都說得這麼直白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偷聽的賊人是誰的人?”
“是相府的那個懦弱無名的流星小姐?”雪衣被自己說出的話給驚到了,驚訝道:“怎麼可能會是她?”
“怎麼不能是她?”
“她……她明明那麼柔弱,又無依無靠,她……”雪衣不解,“她的手下哪裏來的可用之人?”
她說到這兒,頓了一下,不知道是為了說服自己,還是為了說服沐長安,又補充道:“她可是父不疼,母早逝,在相府裏過得連下人都不如。況且……況且剛剛那人實力不弱。”
“雪衣,這些事情想不通就是你的事兒。”沐長安見雪衣不斷的為司馬流星找借口開脫,冷聲道:“我今日跟你說這些,隻是為了告訴你,不要質疑我的任何一個決定。
就算你是辰的人,但是辰將你送到了我的身邊,並且讓你聽我的安排,那你就該有做屬下的樣子。”
雪衣聽到沐長安的話,想到南辰的吩咐,立即道:“是,雪衣明白了。”
“現在,給你個機會去驗證你的想法。”沐長安見雪衣悔過,道:“那人想來還沒有跑遠,你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是誰的人,我有沒有說錯。”
“可是……”
“不要質疑我的話!”沐長安冷冷的打斷她,眉眼之中盡是不悅。
“是。”雪衣見她意已決,立即應了下來,飛身追了出去。
頓時,屋子內隻剩下沐長安一人。
沐長安將窗戶關上,隨後轉身走到大廳,十分隨意的在桌子旁坐了下來,纖細的手指翻飛,很快沏好了茶,並且倒了兩杯放在桌子上。
等她做好這一切,不遠處的房梁上跳下來一個人影。
他一邊朝著她走去,一邊哼哼唧唧不滿的說道:“既然知道我來了,連茶都為我沏好了,為什麼不叫我?”
“叫你?”沐長安頭都沒有抬一下,自顧自的品茶,不鹹不淡道:“你不是喜歡做梁上君子嗎?我叫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