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一邊承受著司馬朝陽的怒火,一邊心裏暗暗的詛咒道:“司馬朝陽,真希望司馬明月她們能弄死你,不!像你這樣歹毒的人,輕易被殺死太便宜你了!你就該被那些暗衛給糟蹋掉!”
“問你話呢,你為什麼不將此事早些告訴我?”司馬朝陽見墨白不吭聲,又是一腳踹到墨白的身上,惡狠狠道:“墨白,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司馬明月安插在我院子裏的眼線?是不是?”
“小姐,不是的,不是的。”墨白一聽這話,立即解釋道:“奴婢之所以沒有告訴小姐,隻是不想壞了小姐的好心情,奴婢想著明月小姐既然將東西收下了,我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其他的事情也就不重要了。”
墨白輕言細語的說著,司馬朝陽臉上冷漠的神情卻一點都沒有改變。
她現在已經認定墨白背叛了她,或者說墨白從頭到尾都不是她的人。
墨白見司馬朝陽如此冷漠,立即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心下一慌,哀求道:“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絕對沒有背叛過小姐。小姐不相信別人,難道連夫人都不相信了嗎?”
司馬朝陽神色驀地變了。
墨白見此,繼續道:“奴婢是夫人指派到小姐你的身邊的,就算全天下的人傷害小姐,夫人也絕不可能傷害小姐的。小姐難道還信不過夫人嗎?”
司馬朝陽聽到這話,一腳將墨白踹開,冷笑了一聲,意味不明道:“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你不說我都忘了是誰將你送到我的身邊的了。”
她說著,便要發怒。
這時,一個小丫鬟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一見司馬朝陽怒火衝天的模樣,她立即跪在司馬朝陽的麵前,將頭垂得低低的,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朝陽小姐,前院小廝來報,太子殿下到了,正在等您。”婢女恭恭敬敬的說道:“小姐您看您是現在過去,還是……”
司馬朝陽一聽這話,立即收斂了身上的怒火,對跪著的小丫鬟柔聲道:“你去稟告太子殿下,我馬上就到。”
“是,朝陽小姐。”
小丫鬟應完,規規矩矩的起身退下了。
小丫鬟一退下,司馬朝陽整張臉便沉了下來,她對著跪在地上的墨白冷冷道:“沒有我的吩咐,你就在這兒跪著好好反省反省,不準起來!”
“是,奴婢聽命。”
司馬朝陽見墨白老老實實的應下,拂袖而去。
等司馬朝陽的腳步聲走遠,墨白的眼底流露出怨毒之色。
本來,她是真心想要司馬朝陽好,想要好好的做司馬朝陽的婢女,可司馬朝陽對她尊嚴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毒打,讓她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些別的想法。
兔子被逼急了都還咬人呢,狗急了都還跳牆呢,更何況人呢?
與此同時,司馬明月的院子裏。
一個小丫鬟急急匆匆的跑了進去,細看,正是剛剛那個給司馬朝陽傳信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