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沒有說話,隻是批折子的手頓了頓。
滄冰見此,好心建議道:“不然以她們的智商,恐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根本猜測不到為什麼會招惹災禍。那樣的話,主子你殺雞儆猴就一點效果都沒有了。”
“不必。”南辰冷冷一笑,“既然他們那麼喜歡玩陰的,那本王就陪他們玩玩,不然怎麼對得起他們出陰招去對付安安呢?”
他說到這兒,冷冽的目光落在滄冰的身上,“本王怎麼吩咐的,你就怎麼去做,不要學滄溟那般多嘴,可懂?”
滄冰被這目光盯得心下一寒,立即道:“是,屬下明白。”
他說完,立即退下去傳消息了。
若是古鬱離在這兒,定然要吐槽南辰自相矛盾,你這樣玩陰的誰知道你是在為誰出氣呢?
要是別人猜錯了人,繼續對沐長安下手,你這可不就白費功夫了?
當然也幸虧古鬱離沒有在這兒,他要是在這兒,還說出了這樣的話,少不得要被狠狠地揍上一頓。
此刻,丞相府。
司馬朝陽的院子裏。
司馬朝陽正坐在梳妝桌麵前,對著銅鏡看著自己姣好的麵容,擺弄著梳妝桌上的朱釵。
這時,剛剛從司馬流星那裏出來的墨白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司馬朝陽聽到腳步聲,拿著朱釵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繼續拿著色的朱釵繼續對著自己鏡子裏的墨發比劃著,似乎在思考這支銀色的朱釵要插在那裏才好。
等她將朱釵插好,墨白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小姐,墨白回來了。”
“事情可都辦妥了?”司馬朝陽看著銅鏡裏映照出的影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待墨白回答,她便追問道:“司馬流星那個愚蠢的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妥吧?”
墨白聽見司馬朝陽這話,心底直打鼓。
司馬朝陽見她不吱聲,不耐煩道:“本小姐問你話呢!”
“都辦妥了。”
墨白低垂的眼簾幽光閃爍,略微思忖,還是沒有將在司馬流星的院子裏遇到了司馬明月的事情說出來。
“辦妥了就好。”司馬朝陽越發開心起來,將剛剛自己束好的長發放了下來,吩咐道:“今日的頭發你給我打理仔細些,這可關乎著我在太子殿下麵前留下什麼印象。”
“是,小姐,墨白一定給小姐束現今最流行的發式。”
司馬朝陽見墨白保證,依舊不放心,意味不明道:“你要知道,在這丞相府中,你與我始終為一體,隻要我日後嫁得好過得好,你便能過得好嫁得好。”
墨白一聽司馬朝陽這話,立即緊張的跪在了地上,“墨白不願嫁人,隻願能夠一輩子陪在小姐你的身邊,照顧小姐一輩子。”
司馬朝陽原本不過是說些客套話,她需要婢女對她絕對的忠誠,並且奉獻自己的一生照顧自己,現在聽墨白如此識趣,她當然十分滿意。
她轉身將跪在地上的墨白拉了起來,語重心長道:“墨白,隻要我嫁進了太子府,成為了太子正妃,從此以後我許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