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誰啊?”眼線哆哆嗦嗦的試探著問道。
“混賬東西!居然敢偷羅浮宮的東西,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吳淞虛不予理會,接著威懾到。
“羅……羅浮宮……你……你怎麼知道的?”眼線顫抖的更厲害了。
“嗬嗬,我怎麼知道的?”吳淞虛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來羅浮宮做眼線,沒有人監督你的嗎?”
當然了,沒有誰會蠢到相信這個事情,監督眼線,吃飽了撐的吧,豈不荒謬?
“監督?你在監督我?”這眼線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但是他現在處在恐懼狀態,根本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反而信以為真:“你是大將軍的人?”
“哈哈哈哈,算你悟性好!”吳淞虛接著台階走了下來,接著說道:“大將軍虧待你了嗎?你居然還要偷東西?”
“我……我……我錯了!”眼線連忙跪了下來,一直在瑟瑟發抖:“我……我昨天賭錢輸了,這……這才不得已……請……請不要告訴大將軍。”
“嗬嗬,你說不讓我上報我就不上報了嗎?”吳淞虛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把這貨給唬住了:“你這家夥不要也罷,反正羅浮宮的眼線,咱們還多的是。”
“這位大人,您不能這麼做啊!那那個童遠,他……他不能信啊,那……那小子變心了啊!”眼線猛地抬起頭來,朝著空氣大喊道。
“童遠?”吳淞虛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忽然愣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這家夥口中的童遠,不會就是那個假扮自己的侍衛小哥吧?滲透的這麼徹底,居然讓杜子仁誤以為是自己的心腹。
“你……你……”吳淞虛忽然斷了思路,停頓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那除了童遠之外,難道我就沒人了嗎?”
“還……還有那個王桂花,她……她就是一個傻娘們兒,成不了事情的,請大人開恩,放過我吧!”眼線趕忙磕了幾個頭。
“又詐出來一個……”吳淞虛皺了皺眉頭,這樣一來,就有三個了。
“哼,王桂花算什麼,我還有人!”吳淞虛接著說道。
“還有人?”眼線一愣:“沒了啊,羅浮宮的眼線,就我們三個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將軍英明蓋世,早就留了一手,怎麼會讓你這種偷雞摸狗的家夥知道?”吳淞虛連忙編了個謊話給圓上了。
“大將軍英明,大將軍英明啊!”眼線說著又磕了幾個響頭。
“這樣吧,看你這麼誠懇,我也不是不能饒你。”吳淞虛想了想說道。
“大……大人您說,您要小的做什麼?”眼線誠惶誠恐的問道。
“你要做的隻有一件事,確認童遠是不是還效忠於大將軍,如果童遠真的變心,那就把它引到這裏來,我自會處治。”吳淞虛說道。
“是,是大人!”眼線說著馬上爬了起來,說著就往羅浮宮方向跑去。
“哎哎哎!”吳淞虛連忙叫住了眼線。
“大人還有和吩咐?”眼線趕忙刹住了車。
“你走錯了。”吳淞虛說道。
“沒錯啊。”眼線不解的回道。
“童遠在惠州城呢。”吳淞虛說道。
“這您都知道?不虧是監督眼線的大人。”眼線說著拍了個馬屁。
“行了,趕緊麻溜的去吧,進城後的第一家客棧。”
“好的大人。”眼線又磕了一個響頭,爬起來往惠州城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