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剛剛亮,東方剛剛吐露出魚肚白,晨曦慢慢灑進清幽卻又顯得冷清的小院,晨風徐徐,吹進來陣陣小草的清香。
床榻上的少女禁閉著雙眼,沒有一點要清醒的意向……站在床榻旁邊的白衣少女緊緊的咬著下唇,垂在旁邊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緊緊地,仿佛是要把指甲掐進肉裏一樣。
眼眸裏隱約可以看見淚,一臉擔憂的看著旁邊的黑衣少年,少年把了把脈,眉頭一皺,似乎是在為某件事情感到不可思議。
“師兄,別白費力氣了,都沒有心跳了,怎麼可能還可以救活。”坐在旁邊桌子上的一名藍衣少年端著茶淡淡的說到。
聽到這話,旁邊的白衣女子抖了一下,身子搖搖欲墜,旁邊的黑夜少年一下扶住她,心疼的看著她。“不”黑衣少年說到。她還有心跳,能救。
“咦?”藍衣少年一臉不可置信的跑過去把了把脈,這怎麼回事?黑衣少年看了看藍衣少年,把沾滿血的箭遞給藍衣少年道“剛剛她明明斷氣了!”白衣少女聽了說道:“怎麼可能,你不是說可以救嗎?”說著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黑衣少年微微皺眉心疼的為白衣少女差掉眼淚道:“可以救!”
“師兄,這個病例就交給我吧,我還從沒看見中了天蟬毒的人活下來的案例!”那個娃娃臉的藍衣少年一臉激動的說到。
黑衣少年點了點頭,看著白衣少女道:“就把她交給輕雲吧!”白衣少女聽了激動的點了點頭“太好了,主子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