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窮,沒錯就是這個“窮”,我也不知道父母為什麼會給我起這麼個名字,不過現在看來可能沒機會問他們了。
從我記事起我就沒見過我的父母,我一直和爺爺兩個人相依為命,爺爺是附近有名的算命先生,算的很準,所以我們的日子還過得去。
我還很小的時候爺爺不管有事沒事都會教給我一些卜算的本事,其實我對算命這些事不感興趣,火箭都飛上天好幾個了,還會有多少人會相信算命呢?不過每次看到爺爺那麼認真的教我,我也不忍讓他傷心,所以學也就學了。直到我十八歲那年發生的事,我很慶幸爺爺教給我的東西,我都好好學了。
這一天是我十八歲生日,往年都是爺爺跟我一起過,但是今年不一樣了,我那一群“狐朋狗友”突發奇想要給我過生日。我這個人交到的朋友不多,但這麼多年積累下來還是有幾個死黨的。這也是我第一次跟朋友在外麵過生日,然而第一次在外麵過生日就出事了。
黑壓壓的烏雲滿天都是,讓人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晚上,不過下課鈴提醒了我們,這是今天的最後一節課了。我和小宇,阿飛還有小剛打打鬧鬧的來到了一家小飯店,點了幾個菜,還有幾瓶啤酒。按理來說我們這個年紀是不允許喝酒的,但誰還沒個年輕氣盛的時候。
酒過三巡,酒量最差的阿飛發話了:“今天李窮過生日,咱們哥幾個又聚在一起,我高興!我提議咱們吃完飯後找點刺激的事做吧。”說完就眉飛色舞的看著我們。
小剛:“飛哥,你不是想……啊?哈哈哈。”
小宇:“開玩笑,咱飛哥是怕那事的人嗎?今天阿飛你要是敢去,我就敢給你買單,怎麼樣?”
我也是有點不清醒了,沒聽明白他們說什麼就跟著起哄。
阿飛一拍桌子,說:“想什麼呢?小小年紀不學好呢?我說的是我聽到的一個傳說。”
聽到這,我大概明白阿飛想說什麼了。我說:“阿飛說的是咱們學校以前的一個傳說,說的是大約七年前,咱們學校還是可以寄宿的,當時有一個寄宿的女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後來學生家長鬧到學校來,學校賠了一大筆錢才把事情壓下來。”
阿飛又喝了一杯酒,說:“不隻是這樣呢,據說那天晚上已經很晚了,那個女生要回教室拿東西,剛好碰見了巡夜的保安,那個保安見色起意,把那個姑娘x,最後把屍體埋在學校西院牆那邊了。”
小宇說:“別吹了,這種事一聽就知道是假的,這可是個人命案子,就沒驚動警察嗎?這種事學校想壓也壓不下來”
阿飛說:“所以啊,事情邪門就在這,當時確實驚動警察了,但是警察來了之後搜索了整個學校根本沒發現屍體,最後勉強定性為失蹤案件。”
我聽的有些不耐煩了,就說:“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到底有沒有屍體咱們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說完我就後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雖說我不相信這個傳說,但是大晚上的,幾個喝大了的年輕人去探險本身就不是什麼安全的事。
阿飛聽了興奮的直拍手,說:“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怎麼樣,敢不敢去?”
可能是酒勁上來了,或許是話趕話說到這了,這幾個膽小鬼竟然都答應去探險。
從飯店出來,我們幾個晃晃悠悠的向學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