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今天又沉浸在這個夢裏。
“請告訴我她去了哪!”還是這樣熟悉的一句話。
“既然不想告訴我的話,永別了——曉。”
今天又是這樣,浸在回憶中想了想,噢,原來是她啊,以前曾經摯友中的一位啊,曾經的摯友。
我最看重的,是我對他人的約定和承諾,病態一般的認真。當孩子們中最有人望與人氣的小白到我這裏,“我告訴你個秘密,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之後還要幫我的忙。”“讓我想想吧。”我有些遲疑,可能是害怕吧,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求你了,算我欠你個人情。”“嘛,好吧。”有些不情願的我答應了下來。這是我對她,第一次的約定。
當她一個人踏上了通往鎮外森林的巴士的時候,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當她的家長打電話過來得時候,我沉默不語,就這樣,過去了一天又一天,因為當時問我是否知道小白到底去哪的時候,我並沒有否定,所以所有人都認為我知道她去了哪裏,當然事實也是如此,在她失蹤的一周後,每天都會有人找到我,詢問小白的去向,我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閉口不言。
在小白失蹤第二天,小白的父母就報了警,警察也來了好幾次,我在朋友們異樣的眼光中,堅持著自己的承諾。當警察打聽出小白曾上了通往鎮外森林的時候,已經過了近三天,時間緩緩的流逝著。直到半月後,在鎮外森林的某處發現了小白的屍體。
我在心裏默默的對自己說,“我和她還有個約定,十年,莫忘。”這是我與她,第二次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