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來的蘇蘇的家時,她的家人對蘇蘇夜不歸宿而且沒有和他們打招呼的行為表現得非常的寬容,甚至有些過頭了,總之氣氛非常的怪異。
蘇蘇的哥哥在門口看到和琉璃並行,和琉璃打招呼的語氣裏充滿著一股火藥味。
“喲!小子長大了不錯啊!”
他不理解蘇蘇的哥哥為什麼要用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那樣子就好像是債權人看見一直拖欠著債務的債務人那樣。
有些心虛的進入了蘇蘇的家裏麵,屋內的陳設和上次琉璃來過時一樣沒有改變,隻不過與蘇蘇的父母解釋琉璃還是有那麼一絲心虛。
“額,那個伯父伯母昨天蘇蘇……”
“哎呀,這個就不用說了吧!我們兩家都這麼熟了……”
蘇蘇的媽媽這麼說道,琉璃沒想到蘇蘇的家人竟然一點也不在意這件事,相反還很熱情的招待了琉璃,不過蘇母話裏的另一層意思琉璃沒有發覺。
“對了琉璃你要不留下來吃點早飯吧?”
“伯母那個……額,好吧!”
雖然琉璃很想拒絕,但他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無時無刻的在盯著他。他的第六感告訴他要是拒絕了一定會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和蘇蘇無奈的對視了一眼,琉璃硬著頭皮又吃了一頓早飯。
“喲!master。早飯很是豐盛嘛,像我們servant可無福消受哦~”
離開蘇蘇的家後一直沉默的berserker突然用這麼一種調侃的語氣和琉璃對話。
順帶一提,servant可以在非實體和實體化這兩種形態之間切換的。servant依靠著master身上的魔力維持現世的狀態。琉璃不是正規的master,berserker在他身上獲取不到任何得到魔力的來源,好在berserker自身的強大還是足矣維持這種消耗的,不過berserker的魔力也隻能讓他存在兩周左右,這還是在不解放寶具的前提下。
“啊,berserker這就是你說的讓我自己去解決啊!”琉璃很是不爽的嚷道。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
berserker無辜的說道:“我現世的原因可是為了給master你爭奪聖杯,不是給你打雜才出現的。”
“琉璃?你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著什麼呢?”
蘇蘇突然問道,琉璃也就沒有再和berserker爭辯下去。
“那個,我在想今天上什麼課呢!”
琉璃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蘇蘇沒有再懷疑他之前怪異的舉動了。轉移掉蘇蘇的注意力,琉璃暗中歎了口起,這一天下來他不斷的突破自己的某種下限,能堅持的現在他的毅力已經很不錯了。
“berserker,討伐caster這件事是要在暗中進行的吧?”
一時的放送讓琉璃差點忘記了他本來的目的。左手手背上的那道獸顱般的令咒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聖杯戰爭已經開始了。
caster的所作所為早就突破了琉璃的底線,從那天的情況他就隱隱感覺到caster似乎是在謀劃著什麼不好的事情。琉璃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昨晚如果不是berserker及時出現,他現在已經成為一具冰冷的身體了,caster為了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視人命為草菅,必須要盡早打敗他,以免牽扯進無關的人員。
“一般來說是這樣的,聖杯戰爭是要在普通人的視線外進行的。不過caster這位servant貌似生性殘暴,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我爭取盡早打敗c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