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堂緊皺雙眉用拳頭狠狠地打在桌子上,他相信這個人說的話,因為他也一直感覺有幾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

“高照,你速速的返回沈家,將這件事情轉告給大哥大嫂,盡可量的不要驚動老太君。”

高照知道此事的比較嚴重,便片刻不停留的轉身而去。

“高照,你這麼急要去哪裏?”

“冬兒你什麼也別問,跟我走便是。”

高照可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冬兒,以冬兒的性子她會馬上就到酒席間鬧事,若是那樣打草驚蛇,豈不是要有很多無辜的人遇害嗎?

“二少爺,您若是有需要,我們兄弟幾個願意效犬馬之勞。”

“兄弟,你們現在要按兵不動見機行事。”

雨堂暗想,這幾個人沒有什麼本事消息倒是很靈通。若是這幾個人能夠通過考驗倒是可以為幽穀山莊效力,幽穀山莊需要的便是這樣消息靈通的人才。看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此時,甫廣和彪漢已經來到了雨堂身邊,看來高照在臨走時已經將事情的原委通知了甫廣。高照雖然年齡尚小但是他思維敏捷沉著冷靜,將來必成大業。

高照來到沈家,見自己的父親也在沈家跟著忙碌便把這件事情對父親說了。

“伯母,我來了幾個朋友為伯母祝壽,現在已經到了汴梁城,我出去迎接一下馬上回來。”

老太君對高照的父親已經很熟悉了,他們是沈青山的朋友,在沈家有難之際他們也一馬當先的衝在前麵。

“好孩子你快去吧,別讓人家久等了。”

高照的父親想好朋友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便麵帶笑容的離開了酒席,他的好朋友便是明理的父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紮實的很,曆經了歲月的考驗。

冬兒像個小跳蚤一樣的來到花清香的麵前,將沈家酒樓的事情說了一遍。

高照也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情對沈雨軒稟告。

幾個人裝作沒事的樣子忙碌著,順便交上了天長地久和雨夕,雨康和雨安走出靜心堂直奔沈家酒樓。

沈家酒樓雨堂和甫廣已經製定了作戰計劃,隻待這幾個人在動手之際將他們拿下。

雨堂和蝶兒原本就負責沈家酒樓的招待事宜,所以她們穿梭在酒席間並不奇怪。

甫廣和彪漢都是沈家的代表眾人皆知,所以人們都在推杯換盞中與他們交流。

甫廣見多識廣,眼睛睿智的盯著這些吃酒的人,希望可以從中找出可疑之人。

彪漢以前就是一個市井,對於賊人他有一種非凡的洞察力。

雨堂和蝶兒雖然年輕,但是久在江湖還有什麼人是他們看不透的。

當他們再次走到一起的時候,都說出了自己的懷疑對象,結果她們說的人不約而同的是一個人。

此時他們不敢怠慢,分散性的向那幾個人靠攏。

酒是好酒,再加上這些人都是貪杯之人,很快就進入了醉酒的狀態。

正在人們似醉非醉的時候,便有一個人突然間站起來大喊一聲,“兄弟們動手!”

他的話音剛落,至少有十幾個人站起來,從腰間拽出佩劍就要行凶。

這些吃酒的人大多來自江湖,但是對這種措不及防的襲擊也有一些措手不及。

混戰在一瞬間便展開了,那幾個給雨堂報信的人見狀也各拿刀劍假若了戰爭。

按照計劃,甫廣已經利用猜謎得獎的遊戲分散了一部分人,這樣至少無辜受害的人會減少一些。

雨堂的功夫不急蝶兒狠辣。蝶兒是幽穀山莊公認的花奴的接班人,殺人的手法狠辣無情。

就在那幾個人站起來拔刀的時候,蝶兒就已經將它們的穴道定住了。

雨堂原本點穴的功夫不急蝶兒,現在自己也可以單獨的行動了,這樣的話就減少了幾個應戰的對手,也減少了無故人的受害幾率。

戰爭一開始人們便四散奔逃,有的人喝多了自己不能行動邊有人不顧自身的安慰把他架出去。想必經過這樣的險惡經曆,他日後定不能再飲過量之酒。

正當戰陣剛剛拉開,人們便聞到一股奇香的味道,當人們聞著香味看過去時,花清香已經身輕如燕的飄落在眾人麵前。

“沈老太君的壽誕之日你們竟敢在此撒野,拿命來。”

這幾個山賊早就聽說過花清香是曠世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沉魚落雁之容,羞花閉月之貌在她麵前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