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穀究竟是什麼門派?”秦朝問道。
“嗬嗬,秦公子,你說藥王穀是門派也沒錯,不過說白了,這藥王穀隻是一處醫館而已,老穀主也隻是一位郎中,隻不過是會武功的郎中。”
兩個人緩步走過,這短短不到半裏的路程,秦朝看到了上百人,有的因為新傷的劇痛呻吟,有的則是倚在角落裏,雙目失神。
“哦,秦公子,藥王穀中現在空房間已經是很少了,故而隻能委屈秦公子了。”
秦朝擺了擺手:“有個住處,已經很好了,看看他們我覺得自己已經是無比幸運了。”
“哎,秦公子這隻是看到了冰山一角,楚王朝有許多地方比這裏更悲慘,秦公子知道一夜城嗎?”
秦朝搖搖頭:“第一次聽說。”
“秦公子可知道這一夜城是因何得名?”
秦朝再次搖頭,癲癡說道:“隻因為這一夜城的城主極好女色,且極為凶殘,城中所有人家,但凡家有女兒者,隻要滿十六歲,便要送入城主府住一夜,能夠住一夜回來的人,不是麵容盡毀就是被毒打致殘,更有甚者被削成人棍!”
“真是豈有此理!”秦朝聽到這裏,猛地一拳擊出去,結結實實打在門框之上,這木門如同被鐵錘砸過變得粉碎!
“還有潔城,城主名叫白骨,手段更為殘忍,誰敢反抗暴政,便會被活活刮成白骨,秦公子剛剛說自己是幸運的,其實他們才是幸運的。”癲癡指著麵前的一群病殘之人。
秦朝沒有再去接癲癡的話,隻是默默走入房間之中,龍牙刃不斷在掌心之中旋轉,良久他走出房間,想要尋找癲癡或者是蘇煙,卻四處都沒有尋見。
正巧在這個時候,穀外迅速竄進來四個人,抬著一副擔架:“快來人,這個人快死了。”
可是四人喊了半天,隻有一個穀中的幾名弟子走上來:“穀主和各位長老都在議事,一時半會兒怕是過不來。”
“人命關天啊!”
秦卓走上前,擔架上的是個女子,身上倒是沒有多少傷痕,隻是肚子被刨開了,失血過多,臉色極為蒼白。
“把她放下!”秦朝喊了一聲。
四個人頓時一愣:“這位先生,您是……”
“先讓我看看她。”秦朝蹲下來,四個人看向藥王穀中的弟子,隻見幾名弟子搖搖頭,也是詫異的看著這人。
片刻之後,秦朝站起來:“把她抬到我的房間之中。”秦朝指了指自己的住處,然後看向幾名藥王穀的弟子:“去取止血藥來。”
幾名弟子對視一眼,卻見秦朝說的嚴肅,飛快的去了,不一會兒功夫便又跑了回來:“先生,拿來了。”
秦朝回頭瞟了瞟藥箱中的東西,大多隻是一些瓷瓶,一盒子白藥,繃帶,除此之外,再別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