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傲爵的話,寧心氣的快要內出血了,他說的是人話嗎?他呀的,他根本就是在放屁。他這樣,她怎麼睡?她又不是死人,沒有感覺。
寧心忍不住消極的再想,再讓冷傲爵這麼做下去,她會不會就此死在了床上。她絕對是中國史上,第一個被做死在床上的女人。
寧心甚至都能想到如果她真的被冷傲爵做死在床上,明天絕對會上s市的頭版頭條,標題赫然就是一個饑渴的女人遇到一個饑渴的男人,倆人大戰三天三夜,女人不幸興奮的死在床上。光是想想這個標題,寧心就覺得恐怖極了,搖了搖頭,寧心拚命控製自己想那些有的沒的。
寧心可不想自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揚名萬裏,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寧心隻能想盡辦法讓冷傲爵停止這無休止的情欲,“冷傲爵你這個混蛋,你有完沒完,你呀的是半輩子沒見過女人了是不是?”
寧心本來是瞎嚷嚷的話,沒有想到卻正中了事實。和寧心分開的這五年,說出來也許都沒人信,冷傲爵確實是沒有過一個女人。即使身邊有妮娜,而他和妮娜更是以未婚夫妻的身份在一起兩年也全然沒有沒感覺,他甚至連想要碰妮娜一下的欲望都沒有。
每當他和別的女人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立不起來,完全沒有感覺,更是有時候當他想要親吻和撫摸別的女人的時候,腦子裏赫然就出現了寧心梨花帶雨的表情,一瞬間冷傲爵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隻能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寧心對他的影響力,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好像不是她就是不行。
正因為這個原因,現在上流社會都傳出了冷傲爵不舉的傳聞,而冷傲爵對此事的態度卻是不問也不解釋,隨便人們遐想。
現在他終於遇見了寧心,又重新擁有了她,再次感覺到心髒的複活,血液的跳動,不做個夠本怎麼對得起這五年來他空虛的日日夜夜。
壓著寧心,冷傲爵冷聲質問道:“說,你是誰的女人?”
“你的,你的,你冷傲爵的……”寧心有氣無力的回答。隻希望自己的答案讓冷傲爵滿意,可以讓冷傲爵放過自己。
寧心的回答自然是取悅了冷傲爵,伸出手鉗製住寧心的下巴,深邃的黑眸緊逼的看著寧心,像是宣告一般,布滿了霸道的口吻開口:“記住你說的話,從今天開始你將永遠都是我冷傲爵的女人,不準你再離開一步。”
一想到寧心如果再次逃離他的身邊,冷傲爵就不可抑止的恐懼,對就是恐懼。那種恐懼讓冷傲爵如此強勢霸道的人都不敢去想。
看著寧心累的汗如雨下,有氣無力的模樣,冷傲爵俯下身去,啄吻了一下寧心的耳垂,輕聲誘哄道:“乖,在做一次就讓你休息。”
可是還沒有等冷傲爵的話說完,寧心已經是體內透支暈了過去。
整整三天兩夜,除了生理需要,寧心整整被冷傲爵壓在床上三天都沒有睡過覺,一直做,一直做。連寧心自己都數不過去自己到底暈過去多少次了。
是夜,冷傲爵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煙霧繚繞,迷離了冷傲爵深沉的表情。牟光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累的虛弱的寧心。興奮的感覺過去之後,冷傲爵隻剩下了無盡的孤獨。
為什麼,她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懷裏,就在自己伸手就可以觸摸到的地方,他卻還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孤獨。這就是沒有愛隻有性所帶來的感覺嗎?
以前因為寧心的出現,所以他感覺不到孤獨,可是現在卻也因為她,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寂。那種拚命想要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的孤獨感,讓強勢如冷傲爵這樣的人也倍感無奈。
該怎麼做,到底該怎麼做才會讓自己不再悲傷憂愁,難道隻有牢牢的抓住她嗎?
像是想通了一般,看著寧心,冷傲爵的眼中迸發出勢在必得的強勢,既然知道自己不能沒有她,那就不管是恨也好,是愛也好,這輩子她隻能待在自己的身邊。即使是下地獄,他也要拉著她一起。因為隻有她在,他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是一個人。
倆人廝磨了三天兩夜,寧心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酒店的床上。不知道冷傲爵要了她多少次,活像是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無論她怎麼樣苦苦哀求,他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一直在她身體上耕耘,弄得寧心現在身體全都布滿了吻痕,酸疼的狠。
寧心沒有發現冷傲爵的身影,外麵的天空早已經大亮。寧心甚至不知道這是第幾個白天了。手機正在這時傳來了電池耗量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