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冷傲爵真的想仰天嘲笑自己三聲,嘲笑自己的無能,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寧心的想法,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寧心到底是害怕自己還是愛自己。被一個女人而搞的這樣的失魂落魄,自己還是那個在商場上意氣風發的冷傲爵嗎?
他不明白,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這個問題他整整想了一個禮拜,卻還是沒有答案。
他真的很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就真的非寧心不可了。所以他叫來了趙莎莎陪了自己一個星期,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確實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就連最正常的男人生理反應都沒有,冷傲爵終於知道,自己還真的非寧心不可。
沒有想到他冷傲爵也會有今天,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了整片森林。
看著地上的殘肢碎片,透明的碎片,反射著種種寧心的臉龐,有開心的,有生氣的,有悲傷的,有撒嬌的,寧心的影子仿佛無處不再深深的幹擾著他的心神。
冷傲爵控製不住的彎下腰,著了魔一般,想要伸出手撫摸寧心的臉龐,卻被鋒利的碎片割傷了手指。‘撕~’的一聲,冷傲爵感覺到手指上的疼痛,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傷口,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冷傲爵像是終於想明白了一般,站起身,仰天大笑了三聲:“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低下頭,收起自己臉上所有的笑容,深邃的眼光看向遠處,嘴角掛著一抹愉悅的弧度,得出最終的結論:“寧心,我愛上你了。你逃不掉了。”冷傲爵的眼中迸發出危險的光芒,滿心滿眼都是對寧心的誌在必得。
冷傲爵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緊張寧心的想法,為什麼看到寧心對自己露出害怕的表情而感覺到受傷,原來他想要的不是寧心的害怕,而是寧心的愛。
怪不得自己一想到寧心想要離開自己,就會失控的發狂,怪不得自己看到別的男人接近寧心,會嫉妒的發瘋,怪不得自己看到寧心有危險,會感覺到自己的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名叫愛情的家夥搞的鬼。
往自己是情場的浪子,卻不知道什麼叫愛情。連自己早就愛上了寧心這個事實都不知道。
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寧心的,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還是那次在山上尋找寧心的時候,感覺到彷徨無助的那一刻。
他不知道,卻在想明白的時候,寧心早已經住入了他的心房。
確定了自己愛上寧心的事實,冷傲爵沒有憤怒的發狂,而是狂喜。
因為他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寧心留在自己身邊的理由。
想通了以後的冷傲爵,也不再浪費時間,換好衣服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就一路直奔別墅。
這一刻,冷傲爵無比的想要見到寧心,把她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中,告訴她,自己愛她,這輩子她都休想離開自己的身邊。一想到寧心聽到自己的話露出驚喜的表情,冷傲爵就控製不住心髒砰砰的亂跳著。
路上遇到花店的時候,冷傲爵還買了一束鮮花,為自己待會的示愛畫上一句完美的句號。
寧心瘋了一般跑了出去,等到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a市的鬧市當中。
看著周圍燈紅酒綠的招牌,和車水馬龍的街道,寧心感覺到了迷茫。
站在十字路口處,寧心遲遲沒有邁去腳下的步伐,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家的方向。
對呀,早在母親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已經沒有家了。她住過的每一個地方都隻是暫時的住所,根本就不是家。
那麼冷傲爵呢?你跟冷傲爵天天躺在一張床上,那裏不是你的家嗎?
不,冷傲爵那裏不是自己的家,是囚禁自己的牢籠,不是家。
你胡說,冷傲爵對你那麼好,那裏就是你的家。
不是的,不是的,那裏不是我的家,不是。
寧心感覺自己的腦袋裏就好像有兩個寧心一般,一個再替冷傲爵說好話,讓自己和冷傲爵在一起,另一個就說冷傲爵冷血,讓自己一定要想辦法離開冷傲爵才行。
寧心頭疼的蹲在原地,心裏被倆個自己充斥的想法搞的筋疲力盡,最終還是討厭冷傲爵的自己戰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