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對於冷傲爵的命令置若罔聞,不睜開眼也不張開口,就這樣無言的抵抗著冷傲爵。
她恨冷傲爵更恨冷傲爵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她不想要見到冷傲爵,更覺得生命沒有意義,這樣苟延殘喘的活著還不如死的好。
冷傲爵倆次猶如強暴一般的勉強自己,傷害自己,更讓寧心對生命感覺到了絕望。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對抗冷傲爵,隻能用絕食這種辦法來抗議冷傲爵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雖然有些幼稚,卻也是無可奈何的選擇。
看到寧心一直無動於衷的不肯開口吃飯,冷傲爵氣憤極了,情急之下冷傲爵就有了過激行動。
一隻手掰開寧心的嘴,端起粥就強行的灌進寧心的口中。
寧心沒有想到冷傲爵會做出如此動作,一個不被大量的白粥就灌進了自己的口中。
“咳咳~”寧心不斷的咳嗽,稀溜溜的白粥不僅灌進了寧心的口中更是流進了鼻子裏。
寧心開始掙紮,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這樣的死法太痛苦了。此刻的寧心就好像是溺水的人一樣,不斷的撲騰著想要找尋一根浮木。
冷傲爵停下手中的動作,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寧心,再次冷聲的開口:“你吃不吃?”
寧心瞪著冷傲爵,水眸毫無畏懼的與冷傲爵對視著,把口中強行灌進去的白粥全都吐出來了,無言的在告訴冷傲爵她就是不吃。
看到寧心如此倔強的與自己對抗著,冷傲爵覺得自己要氣瘋了,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碗,冷傲爵控製不住心中的那把怒火,一把就把碗摔在地上摔個粉碎。
寧心冷眼看著冷傲爵一些列暴力的動作,始終無動於衷,緊抿著唇瓣一直都不開口說話,就這樣與冷傲爵對抗著。
冷傲爵看得出來寧心是鐵了心要跟自己對抗,心中是又氣又急,“你不吃是不是?好,很好,寧心你可別後悔?”冷傲爵冷聲的開口是提醒也是警告。
如果此刻寧心肯開口求饒的話,冷傲爵真的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他一直都在給寧心機會。但是寧心卻無視冷傲爵的怒火,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冷傲爵,完全不把冷傲爵的威脅放在眼裏。
“月嫂——,月嫂——”冷傲爵端倪了寧心一眼,過了好一會才對著門口大喊。
聽到冷傲爵喊月嫂的名字,寧心立馬就有不好的感覺,但是倔強如寧心,還是沒有在此刻開口求饒。
旁邊房間的月嫂聽到冷傲爵的呼喊,立馬就抱著寧靜然跑了過來,“少爺,找我什麼事?”
月嫂還在旁邊的屋子裏給寧靜然喂奶,聽到冷傲爵喊自己是一點都不敢怠慢,捧著奶瓶,抱著寧靜然就跑了過來。
冷傲爵最後看了寧心一眼,發現對方還是不肯屈服。
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側過頭,看著月嫂,冷傲爵一字一頓的交代道:“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不準再喂寧靜然一滴奶水。”倔是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倔多久?
“啊?少爺,小少爺還小,他吃不了食物的。”月嫂沒有聽明白冷傲爵話裏的深意,以為冷傲爵不讓寧靜然吃奶,是想要讓他斷奶吃食物。可是這麼小的孩子根本就沒辦法吃食物,不然會被卡死的,所以月嫂不得不開口提醒。
誰知道冷傲爵聽到月嫂的話,卻冷哼一聲,忍著怒氣再次重複了一邊,“你沒聽明白我的話嗎?我說斷了他的奶,就是讓他不準再吃任、何、東、西。”任何東西冷傲爵咬的極重,就是在明確的警告威脅寧心。
事關自己的弟弟,寧心沒辦法在裝聾作啞,自床上起來,對著冷傲爵就大喊道:“冷傲爵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寧心的嗓音沙啞極了,前幾天喊破了嗓子,這幾天又抵抗一係列的藥物治療,讓寧心的嗓子一度惡化,此刻的聲音幹癟的像是幾十歲的老太太。
寧心的身體還是很虛弱,尤其是這幾天什麼東西都沒有吃,更讓寧心身體輕的猶如一陣風就能吹跑了一般,這樣的大喊幾乎是耗盡了寧心所有的力氣。
聽到背後寧心的喊叫,冷傲爵轉過身,俯瞰著寧心,冷笑一聲:“怎麼終於舍得開口說話了?不再裝啞巴了?”
冷傲爵這些日子所有的溫柔都被寧心消磨殆盡,隻剩下無邊的怒火與冷漠。
寧心強忍住頭暈目眩的感覺,一直與冷傲爵對視著,逼迫自己強硬的開口:“冷傲爵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聽到寧心的這句話,冷傲爵的眼睛立馬危險的眯了起來,薄唇吐出更加冷漠冰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