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傲爵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看自己,寧心狠瞪了冷傲爵一眼,然後立馬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包裹在裏麵,徒留一個腦袋,不讓冷傲爵有一絲的機會看到自己乍泄的春光。
突然幾個火辣的鏡頭衝進寧心的腦海中。難倒他說的是真的?昨晚我真的向他表白,還主動跟他做,做愛倆字寧心真的是說不出口。
一想到此,寧心是雙眼一閉躺在床上,嘴裏不斷的念叨著,天哪,讓我暈了吧,暈了吧。寧心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裝暈,因為實在是太丟人了。她現在連一丁點麵對冷傲爵的勇氣都沒有。
冷傲爵站在床邊看著寧心拙劣的演技,輕哼一聲,“寧心,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在喝一滴酒。”
冷傲爵走到門口關上門,製造自己離開的假象,事實上他還在屋內。
這個時候,躺在床上閉眼裝睡的寧心真的以為冷傲爵離開,一個鯉魚打滾就從床上怕了起來,嘴裏不斷的喊著,“啊——,瘋了,瘋了,我怎麼會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
然後寧心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忍俊不禁的冷傲爵,寧心更是恨不得自己此刻死掉好了,再次倒在了床上。啊——,幹脆來一道雷劈死她算了。她實在是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所有不堪的一幕都被冷傲爵看到了。這讓她以後還怎麼跟他獨處。
冷傲爵看著寧心這副氣憤懊惱的模樣,再也控製不住輕笑出聲,看夠了熱鬧,才推開門真的走出了臥室。
寧心一直用被子蓋著頭,直到聽到冷傲爵下樓的腳步聲,寧心才相信冷傲爵真的離開。睜開雙眼,小心翼翼掀開被子的一角,確定冷傲爵真的離開了,才鬆了一口,把被子全部掀開坐起,寧心一拳狠狠的打在被子上,眼裏滿都是惱羞成怒,“該死的冷傲爵,你呀的就是一個十足十的變態。”
被冷傲爵狠狠的壓榨了一夜,寧心是渾身止不住的酸疼與不適,隻能被迫請了一天假休息一天,第二天才去上學。
寧心剛走進教室,洛錦瑟就好像等了很長時間一般,立馬拉著寧心到角落裏,關心的問道:“寧心你昨晚怎麼沒來,害我擔心了一天。你那天沒事吧?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寧心知道洛錦瑟這是關心自己,但是她跟冷傲爵之間的事情,她真的沒辦法跟洛錦瑟全盤托出,隻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看到寧心說自己沒事,洛錦瑟才鬆了一口氣,抹掉了自己額上的冷汗,訴說這那晚的情況,“寧心你不知道他有多嚇人,他看到你醉倒在我的懷中,身體的冷度瞬間就下降到了零下十幾度,那眼神看著我就像是刀子似得。我又不是男人,他用得著那樣嗎?好像你背著他亂搞似得。想想都覺得恐怖。你又醉的不醒人事,我真怕你被他那樣的帶走,他會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
洛錦瑟回憶著那晚上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還是感覺到害怕,身體有些微微顫抖。她有些可憐寧心,那樣的人,寧心是怎麼跟他相處的。她隻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受不了。
“對不起,嚇到你了。”寧心知道洛錦瑟一定擔心自己倆晚上都沒有睡好覺,有些愧疚。
一聽到寧心這話,洛錦瑟就來了精神,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哎呀,沒事,我也隻是發發牢騷罷了。對了寧心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說你心痛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天晚上寧心哭的可憐死了,而她這個好朋友卻什麼都不知道,隻能看著她一直哭一直哭,不停的灌自己酒都無能為力。
寧心搖了搖頭,顯然不想要多談,
“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說了。”哭過了,痛過了,有些事情寧心也想開了。現在的寧心已經不想要去想那些情啊,愛的,隻想著一年以後離開冷傲爵,自己和弟弟可以安安靜靜的度過餘下的一生。
洛錦瑟看到寧心這樣也不想要勉強她一定說。轉過身就想要回到自己的座位,卻被寧心拉住了手臂,“錦瑟我還沒有問你,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會跟冷浩瀚在一起?”寧心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對洛錦瑟的擔心。
洛錦瑟沒有想到寧心會突然問起自己這個,言辭閃爍,眼神不定,顧左右而言它,“那個,就是那個……”洛錦瑟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好的說辭。該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