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餐桌上。
寧心小心的切著盤中的食物,看到對麵的冷傲爵已經放下了刀叉,開始品酒,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寧心立馬放下刀叉,拿紙巾擦拭了一下嘴邊的油漬,就看著冷傲爵緩緩的開口:“我落下的課程已經補上了,明天我想要去上學。”寧心看上去語氣平穩,其實心裏慌亂的狠。
說這些的時候,寧心還是很緊張的。她真的怕,冷傲爵真的像是養一隻金絲雀一般把自己永遠都囚禁在牢籠中。折斷自己飛翔的羽翼。如果是那樣,她真的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冷傲爵搖晃著杯中殘餘的紅酒,聽到寧心的話,眉頭下意識的就緊皺了起來。
這幾天過的太舒坦了,冷傲爵幾乎都忘記了寧心還是一個學生。不能時時刻刻刻都陪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為何,他剛剛突然就升起了一個想法,想要把寧心一輩子鎖在別墅中,除了他誰不見。
冷傲爵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自己什麼時候也跟一個幼稚的小少年似得,有這樣荒誕無稽的想法。
仰頭,喝盡杯中的紅酒,放下酒杯,才看著寧心像是特赦一般的開口:“可以。但是……”
寧心一聽到冷傲爵說可以,寧心就高興的忘乎所以,又聽到冷傲爵的一個但是,寧心滿腔的興奮就消失了,滿滿的都是對冷傲爵後麵的那個但是裏的擔憂。
“但是你放學以後,必須回到這裏。。”
就知道他心裏想的是這種齷齪的思想。也不想想她弟弟在這裏,她怎麼可能不回來睡。雖然心裏對冷傲爵的言語有些不滿,麵上寧心還是一副聽話的模樣,“我知道了。”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去上學了,寧心是興奮的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天一亮,寧心抓起自己早就收拾好的書包就向外衝,好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裏多時的金絲雀,朝著自己的自由飛去。
寧心甚至興奮的忘記了吃早餐,葉媽追在寧心的身後,把早餐放到寧心的手中才回去。
寧心說了一句謝謝,就繼續往外走。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門口挺著一輛黑色的寶馬,車裏的司機看到寧心,立馬下車打開車門,恭敬的看著寧心,“寧心小姐,我是老王,冷少的司機,冷少讓我送你去學校。”
寧心有些不高興了,她說了每天都會準時回來,為什麼還要找個人來監視自己。
上了車,寧心一臉不悅的問前麵的司機,“他有沒有說別的?”
“冷少說,寧心小姐去哪裏我都必須把寧心小姐送過去。要保證寧心小姐的安全。”
聽到老王替冷傲爵說好話,寧心嗤之以鼻,說的好聽,保護?根本就是變相的監視。
站在校門口,寧心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明明才一個月沒有來上學,卻好像過了一輩子。
邁起腳步,寧心有些猶豫,那件事情應該已經過了吧,不會再有人嘲諷自己了吧。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寧心卻遲遲沒有邁開第一步。
就在寧心猶豫之間,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寧心?”
老遠洛錦瑟就看到了站在校門口的寧心,有些不確定,快步跑過來,
“真的是你寧心?”洛錦瑟一看到寧心臉上就推滿了笑容。
寧心看到熟悉的人,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容,“錦瑟。”
“寧心你怎麼那麼久都沒有來上學,打你手機也打不通,我好擔心你。早知道我就不要讓你請假了。”洛錦瑟一看到寧心,洛錦瑟就忍不住長篇大論關心起寧心來。
“我,家裏有些事情,所以請的時間有些長。”關於家裏的事情,關於冷傲爵,寧心不想要多談。洛錦瑟信以為真,拉著寧心的手就向校園走,邊走邊跟寧心說這一個月校園裏發生的事情。
寧心側耳聆聽,偶爾遇到別的人,寧心下意識的低起頭,就怕從別人眼中看到諷刺的目光。
但是出乎寧心的預料,一路上遇到的學生,沒有人在嘲諷她或者用諷刺的話語才重傷她。看來時隔一個月,他們真的忘記了那件事情,這讓寧心感覺到如釋重負,心情莫名的變輕鬆起來。
就連他們的英語老師也換了人,聽說英國那邊的學校很看重妮娜,所以把妮娜調了過去。
寧心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事好像都不是巧合,因為那些奚落過寧心的人每次見到寧心都是繞道走。
還真如寧心想的那樣,這些事情都不是巧合,而是冷傲爵故意安排的。
冷傲爵把妮娜調開,又通過校長向所有學生宣布,以後誰再敢拿那件事說事,就一律開除。而那些拍了寧心曖昧照的人,手機被校長沒收,一律記了大過,再有下一次,全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