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仆見到我誇讚她們驚慌的行禮,:“不必客氣,安切爾王。”
我裝作很滿意的樣子:“嗯!!”
我:“今天的早餐她應該沒什麼心情吃了,我拿走了。”
仆人:“啊……當然!”
然後我端著一盤的糕點往外走,突然想到了門鎖,於是我又回去摸著她們當中一個年輕女仆臉蛋說:“你叫什麼。”
仆人又羞又怕:“喬麗。”
我:“哦!喬麗,我明天早晨還會來,你可以幫我開門嗎??歲數大了總翻窗戶有些受不了。”
喬麗很害怕不敢答應,另一個歲數大一些的仆人說:“恕我直言,您為什麼不能給她一點時間呢,我們才來幾天而已,她甚至到現在都還沒有安穩的睡一覺。”
她說的有道理,但是我並不讚同。
“時間?!你是說我的要求過分了嗎?”
“我頭發都白了,卻隻等來一位怨恨著我的女兒,我可以,我可以繼續等下去,但是誰能告訴我一個具體的時間,具體的接受我的時間”
說到這裏我也是壓抑得久了,忍不住的繼續說:“我有時候變得懷疑,她們還會理會我嗎?哪怕是和我一起吃個早餐,閑聊幾句??”
仆人:“哈依法隻是還不懂,您完全不必擔心,我了解她,她會的!”
我:“我再也沒有耐心了,真的沒有了,我隻是想每天都能見見她。”
然後我端著一盤糕點走出了女兒的房子,原人又等在門外,他也很喜歡這種香甜的水果糕點。
原人就像我會跟他搶似得一個勁得往嘴裏賽,還噴著渣渣問我:“我妹妹送給我的對吧?!”
我本來就是拿給他吃的,他愛吃我很欣慰。
我:“她是你姐姐,在我還沒遇到你父親的時候她差不多2歲了,說起來應該比你大四五歲。”
原人有些不高興,:“那我也是哥哥,我給你當兒子多少年?!她才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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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要說明一下,原人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他是在他5歲時被他的親生父親托付給我的,因為當時情況惡劣到活不下去的程度,為了給小孩子一條生路,隻能把他托付給還能繼續堅持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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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我也在質疑我的行為,但是我總是不能控製自己,第二天早上,我依舊來到女兒房門前敲了敲門,這一次門很順利的從裏麵打開,喬麗在門口迎接我,我很感謝她,但女兒依然躲著不見我所以我在客廳裏和喬麗閑聊了起來。
和喬麗說著話意外地得知我和她竟然是親戚關係,是我妻子艾爾·琳那邊的親戚,於是我和她聊的很熱切。
今天哈依法看來早有準備,客廳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仆人連一杯熱水都不給送,所以我在客廳裏麵和喬麗閑聊了一個小時左右就走出了房子。
但我出門後並沒有走,而是靠著外牆等,不一會兒,裏麵果然傳出來吵架聲!不用想都知道為什麼,所以當喬麗從屋裏走出來去房後的陰影中哭泣的時候,我又出現在喬麗的身邊。
我問喬麗:“想回家嗎?一個人在這種地方不知何時能回家,也沒有一個安歇的地方,我看裏麵房間也不太好,和宮裏差很多對吧?”
哪知喬麗聽後卻控製住了情緒,擦幹眼淚鑒定的回答我:“我沒有問題!安切爾王!”
可片刻之後,她又不行了,“我隻是……”“我隻是!”又要哭的樣子。
我:“我可以安排你回領水,或者你可以在騎兵那裏住,那邊住的很好,又有很多秦爾人在那為騎兵做事,你可以在那住幾天試試。”
喬麗這時候反應過來點什麼,但是已經晚了,反正她總不能大喊大叫著回去,所以我讓派人直接將她送到騎兵營中去了,這下女兒身邊的兩個擋箭牌少了一個。
另一個仆人和我妻子艾爾·琳交情挺深,而且她一看上去就是那種有主見和心機的人,所以如何才能把她也支走讓我費了點心思……
又一天,我照常在早上7點多的時候來到女兒房前敲敲門,沒想到第二個仆人痛快的給我開了們,並安排我坐下,給我送水和吃的,然後我剛要和她‘熟絡熟絡’她卻低著頭直接躲進女兒的閨房,並且直接插死屋門。
兩個人都躲著我,我忍不住苦笑著,等了一會之後我便在房子中隨意的查看,這是一座精心製作的純木質房子。除了地板之外其他地方找不到一處空白,大篇幅的壁畫一幅接一幅的排在一起,螺旋紋的立柱雕刻著柔美的花,還有不同顏色木料拚接而成的房頂,裏麵用的全是最奢侈的木料和最精湛的雕花設計,連窗葉上用的都是琉璃,呆在這裏,感覺就像是在一個奇幻的小世界裏,每樣東西都值得細細起打量,讓人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