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大夫一聽,瘋狂搖頭回道:“不認識不認識,我隻是聽說過他老人家而已。”
“張壽海?看小陳大夫這個反應想來也是一個有名的人物了,不妨跟我們說說他老人家的英偉事跡?”柯裏爾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好說的,其實做我們這一行的命都不好,爺爺給我父親起了這麼個名字,希望他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可是還想沒什麼用,我爹在前些年就去逝了,我母親在我還沒懂事的時候也失去了消息,所以我都是一個人在這大川山河間流浪。”張小兔說道這兒情緒有些低落,縱使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提起父母家這種詞眼的時候難免有些異樣的心情,多想她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過著平淡的生活。
“你說做你們這一行的命不好,你們這一行是指……”柯裏爾見氣氛有些沉悶,趕緊轉移話題。
“唔,竊靈人,聽過嗎?”張小兔抬起頭看著兩個人,兩人都搖著頭表示這個職業從未聽過,更別說是什麼了。
“說白了就是挖墳……”
“……”
“……”
兩人想象不出這個精致的小姑娘既然是個挖墳的。
張小兔又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嗔道:“你們別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也不想做,哪家的姑娘不想在家好好擺弄胭脂水粉,誰會出來做這個。”
“額……小兔我們沒別的意思。”
“其實,我們挖墳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挖墳人,我們家族尋找的是古時候靈類的生活場所,所以你們可以理解成古代靈類研究組織……”
“古代靈類研究組織……”
“你是說挖靈類的墳?”
“……”
原來張小兔所在的張家是一個挖掘靈類遺址的家族,他們生活在陰暗之下,對於靈類的秘密他們掌握的更多更深,所以才對東望刀塔如此了解。
而似乎是上天想要他們付出擁有這一觸犯規則的代價,所以張家之人的命都很短,至於為什麼張家的人其實也心知肚明,但靈類所帶來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當了張小兔這一代竊靈人已經逐漸凋零了,如果張小兔從此遠離這一行業說不定張家從此就和竊靈人兩別了。
但是她父親張壽海死前告訴張小兔,他們張家世代為竊靈人是不能逃避的,隻有找到傳說中的解救之法才能解決英年早逝的詛咒,當然也可以選擇另外一種方法結束張家的詛咒。
張小兔懂了,如果自己不當竊靈人的話可能活到三十或者二十多歲就得上去見親戚了,
如果找不到那虛無縹緲的解救之法,又想要結束這個詛咒,隻能終生不嫁,詛咒自然到她身上結束。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柯裏爾三人也回到了鑄刀閣。
還以為回來後會有很多麻煩事情找上門,但出乎意料的事一切都風平浪靜。
靈虛派的人也沒有找上門,打聽之下出去了二三十人活著回來的卻一個都沒有。
那些可以說是靈虛派裏一支強大的力量了,這樣就沒了讓教派元氣大傷,也不敢上門找鑄刀閣麻煩了。
當柯裏爾的頭像被貼在西陵情報局總部的時候,在場每個人的神情各異。
“人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