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曾經分為四個大國:紅國,綠國,紫國,黑國,其餘國家的全部領土加起來還不如它們其中一個的國土之大。四個大國中,紅國以戰爭為生,領土和軍事實力最為強大;綠國以農業為生自給自足,依靠不敗將軍胡特才得以守住整個國家;紫國以工業為主,整個國家蒸蒸日上,是對紅國霸主地位最有威脅的國家;紫國最為特殊,人民與動物為友,隻要是本國人就可以和動物相互交流,有著最為特殊的“動物軍團”
然而書上最開始的故事與它們無關,因為最開始的故事是一個在北方極寒地上的小國——白國的一個小女孩的故事。
窗外的寒風中一片片白雪漸漸掩蓋了這個大地,整個大地隻有昏暗的白,沒有太陽也沒有希望。
“爸爸你要去外麵嗎?”一個小女孩看著窗外的白雪問著她的爸爸。
她爸爸本和媽媽在談論些什麼,聽到女兒的聲音後微笑著走了過來。
“女兒,怎麼了嗎?”她爸爸蹲下來摸著女孩的頭發,粗糙的手掌很溫柔的摩挲著弄得女孩很舒服。
“外麵好冷的,爸爸不怕嗎?”女孩睜大了她的眼睛一臉的疑惑,她指了指窗外後又把手指放在嘴中咬著。
“爸爸不會冷的,爸爸有這個呢。”她爸爸指了指胸前的那個畫得歪歪扭扭的黑色的桃心,這是女孩偷偷畫上去的,她本來想畫成紅色可家裏並沒有顏料。
“可是它並沒有什麼用啊。”女孩嘟了嘟嘴。
“不,它有用,它會一直暖著我的心哦。”她爸爸又摸了摸她的頭發站了起來,女孩也抬起頭望著站起來的爸爸,在女孩心中是那麼偉岸,就好像一座不可摧的大山,永遠會保護著她和她的一切。
她爸爸走向門口,他媽媽拿著一間披風過來披在了他的身上“不要凍著了。”“放心吧。”他把手放在了媽媽的手上拍了拍,然後將披風的帽子蓋上掩著頭打開了門。門外的寒風瞬間就席卷進來,冷得女孩直發抖,吹得屋子發響。
她爸爸很快走出去轉身將門關上,然後的走路卻變得很慢很慢,雖然身上裹了一件又一件衣服寒風卻依舊吹了進來,刺進骨髓之中,但這一切都冷不了他的心,他的心裏住著妻子和女兒她們是他永遠的心。
一個星期後,女孩坐在屋子裏玩著手指,一個個卷曲又用另一隻手慢慢扳開,身上的衣物是棉衣和她媽媽的破爛的衣服差別很大。她媽媽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風雪,暴風雪持續了一個月了,根據白國的曆史暴風雪在一個月左右就塊結束了。她媽媽一直盯著白皚皚的窗外,手一會放在椅子上一會放在窗前總之手從來沒有停下來過,手心裏麵也開始漸漸濕了起來。
“不!”到了傍晚她媽媽突然咆哮起來,“不!”
女孩被嚇得站起來躲在來另一個椅子的後麵,手抓著椅子的靠背不斷顫抖著,盯著媽媽。她媽媽又用手掩住臉痛哭起來,女孩從來不知道父母也會哭的。
足足半小時她媽媽都是在痛哭,一會又轉頭看向女孩,惡狠狠的眼神令人打著冷戰。
“媽媽?”女孩害怕極了,而她的媽媽手卻開始顫抖了起來。
“媽媽?”女孩哭了起來,她媽媽向著她走了過來,嘴裏一直在默念著什麼,女孩放開了椅子向後麵的牆壁跑去,趴在了牆壁上哭著流著鼻涕“媽媽!媽媽!”
而她的媽媽什麼都沒有說還是很慢地向她走過去,念著“為什麼?為什麼,要和我奪走他?”
“媽媽,我不要了我什麼東西都不要了。”
她媽媽還是很慢的走過來,“媽媽!”
她媽媽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就連哭喊也無法做到,軟軟的雙手想拉開她母親的雙手,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她害怕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又會怎麼樣,她隻知道自己很難受,非常難受,而這一切都是源於那張曾經抱過她摸過她的雙手。
突然她媽媽眉頭一揚,手軟了下去,女孩摔在了地上咳嗽著,而她媽媽睜著雙眼倒了下來,後背的血越來越多彙成一灘,慢慢向著低處流去。
“媽媽,咳咳媽媽!”女孩還在看著她媽媽,一個黑衣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屋子裏一把抱起女孩,那男子的力量弄疼了女孩,女孩開始喊起來“媽媽!”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誰弄疼了她傷害了她,她總是想叫她的媽媽,就算是她媽媽傷害了她她也隻想叫媽媽,平常的一切都是媽媽擋在她身前。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其實每次都是她爸爸拉著她媽媽拿著刀的手,她媽媽轉不過去,她也看不見媽媽的麵貌,是美還是怎麼樣。
黑衣男子將女孩裝入一個袋子中,袋子裏黑漆漆的但開著幾個呼吸的小孔,帶著她出了門,除了小孔偶爾吹進來冷風外整個袋子裏暖乎乎的,剛開始女孩還在哭喊,可是世間一久了她還是睡熟在了袋子裏,因為裏麵真的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