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蒼老無力的臉映入眼簾,葉凡正處於昏迷。褶皺的眼皮微微跳動,幹枯焦黃的手指慢慢起伏,終於眼睛睜開來:“這……是哪兒?”葉凡有氣無力的說到,氣若遊絲!
這是一個微微散發著藍光的異空間,葉凡正淩空懸浮的程平躺姿勢。葉凡抬起無力的手摁住頭,艱難地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你醒了?”不怒自威的聲音再次傳來,葉凡不由得不寒而栗。
黑影由遠及近,來了來了,葉凡的大腦在高速翻轉,思緒如同亂麻,不知從哪兒捋起?
“這……這是……?”白色的鱗片覆蓋全身,流動著魅力的光線,蒼勁的骨刺沿著脊椎生長,介乎於天使和魔鬼之間,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雄偉、古奧與莊嚴,那與生俱來帝王般的威嚴,讓人禁不住要膜拜。那是“龍”,是真正的龍,它那麼雄渾那麼完美,美得亮眼,美得炫爛,美得驚心動魄,每個細節都仿佛直接出自造物主之手。
“我……我……你……你是真龍!”葉凡眼睛瞪得老大,幾乎快語無倫次了。“你隻說對了一半,我是龍沒錯,可我卻不是什麼低等蛟、鼉、虯、蟠、蜃這些比得了的,吾乃上古‘玄龍古神’,隻不過你看到的隻是我的本體虛像罷了。”話說到這兒,玄龍言語間不免透著些許蒼涼。
轟,轟,轟……
這個原本泛著藍光的空間,驟然間變了樣。火山在噴發,熔漿在流動,大地龜裂,電閃雷鳴。隨即一到白光與一團黑氣相互追逐而過,頃刻間,它們你來我往已交手數次。高速運動的它們,身後拖著一道長長的殘影。終於,光與影,漸漸分開,白光自然是“玄龍古神”。而那團黑氣……
黑氣,漸漸散開,露出的形態……
居然也是條龍,此龍形態與玄龍無二,隻不過通身被黑色的鱗片覆蓋,而且每片龍鱗的邊緣微微開口,泛著紅光。
黑龍仰天長嘯,刹那間,葉凡隻覺得暴戾之氣撲麵而來,如果說玄龍是位“帝王”的話,那麼這家夥就是位徹頭徹尾的“暴君”。龍顏大怒,天地在顫抖,萬物皆要傾倒在它腳下,然後昂起它那高傲的龍首,藐視一切。
又是一眨眼間,感覺整個世界都悄然靜下來了,異空間又恢複了原貌,淡淡的藍光一閃一閃,好像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像是黃粱一夢。葉凡一臉木訥,顯然是還沒緩過神來……
“葉凡!”,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葉凡條件反射的抬起頭,原來是玄龍,腦子裏思緒雜亂無章,有太多的疑問,正欲開口。“不對!”葉凡警醒。
葉凡腦袋微偏,“玄龍!從我與你接觸至現在,我可從來沒與你提及我的名字。你……又是從何得知?不緊如此,你乃堂堂“玄龍古神”怎會又遇到我這廢物?還會把我帶到此地?剛才給我看的那又是什麼東西?給我看這些,你到底又有何用意?你到底從哪裏來?啊!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