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寫一本我自己的東西,甚至在那本書裏,有著很多我曾經沒有寫過的東西。但是,在我看來,寫東西是個很難也是個很簡單的事情,簡單的時候,你閉眼就能有著文字出現在心間,而那也是最美的;難得時候,無論你自己把自己怎麼壓迫,看多少書,都沒有任何的用處,就算最後這出來的東西在看的時候,你會發現那是無病痛吟而已。
我記得我自己寫東西是從高三開始的,很多時候別人問我為什麼高一高二不寫。我也隻是一笑,其實高一高二並不是不寫,隻是沒有高三那般寫散文。高三的時候,因為無意中看了安意如的《人生若隻如初見》,讓我對古典詩詞有了深深的迷戀。在古詩詞中,我可以找到我自己喜歡的東西,那不是金銀,也不是香車美女,而是自己心中渴望和抒發的某些情感。後來,麵對每一次的考試和一些練筆的東西,我都會時不時的加上我對古詩詞的看法。以至於後來,古詩詞徹底生根在我的世界裏。
高三的時候,我有一個很不錯的語文老師,到現在還猶記她說:“你上課可以看其他書,到絕對不允許你睡覺”,而這也讓我有了上課肆無忌憚的看課外書理由,什麼《瘋狂閱讀》、《美文》、白落梅文集、安意如文集,甚至在很多時候她也會找我的書看,而這也成為互相交換的“籌碼”。我是複習生,本應該將更大的身心投入到複習中,但我卻以為書本的東西固然重要,可課外的更重要。所以,不停的買書看書,以至於最後因為買書吃飯就成了一個大的問題。有時候,母親知道了,會譴責一番,說明理由。而自己也下定決心不買,但真正到了書店門口,看到自己喜歡的書的時候,決心什麼的都是浮雲。
那會兒寫東西隻為高考有一個不錯的成績,可用語文老師來說,我的東西都是很縹緲的,給人一種霧裏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覺。那時我也曾想過是不是因為看的太多,以至於讓我分不清現實和書中?可最後,待畢業結束,一次聊天中我問:她我的文風要不要換一換?她簡單明了的說不要換,但一定要堅持的寫下去。而這也讓我慢慢的放不下手中緊握的筆。到了大學,時間比高中的任何時候都寬鬆,而且更重要的是有一個特別大的圖書館,在那裏我可以不用擔心吃飯問題,也不用擔心每天安排滿的課程。每天,除了課程和休息,其餘的時間差不多都被我用來泡圖書館,而在哪裏也開始了我的寫作路。
最初寫《廿四時節》是無意中的。因為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在不間斷的時間裏寫了一個正月份。後來回頭在看的時候,便打算每一個節氣寫一篇。或許在別人看來,這隻是一個閑的沒事兒幹的奮青,寫的一些無所事事的閑話,抒發自己的感情而已。可即便別人如何說,自己的日子還是得自己慢慢過,他不會搶你一分也不會都給你一毛。《廿四時節》無論最後會成什麼樣子,我覺得隻要我自己一人覺得可以就行了,日子就是這麼簡單。
2017年6月寫於上海
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