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把那堆成山的垃圾給掃掉,然後好不容易的把地和沙發又清理了一遍。我找到了一塊犄角旮旯的地方坐了下來,翻看著我被強迫拉進去的qq群,看著一圈披著神奇色彩的人偶在不同牽線人的牽引下打出一條條不負責任的言語。
我對於這些是無所謂的,畢竟都是些虛擬世界,大家開心就好,管他低俗不低俗呢。
我把手機放在一邊,呆滯的望著窗外的陰雲。
“那家夥應該記得要收衣服吧。”我喃喃說道。
回過頭去,發現那位正在仔細的翻看我的稿子。
“呐,反正我也沒事,我幫你割網點吧。”
“喂!你最經缺錢了吧。”
“蛤?”
他仔細的翻閱著稿子說道,“雖然說在日常中穿插戰鬥放在現代的漫畫裏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你和我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在的地方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東西,“談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說說吧,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我說,“話說回來,有這麼明顯嗎?”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表示十分的尷尬。
“我相信,隻要是認真的看我們作品的都能看得出來,這些變化的突兀。”他一點認真的表情看到的我十分不好意思。
但是,在這個紛擾的時代還有人願意去認真看我寫的東西嗎?
我懷疑到。
中二病站起來走向我剛剛整理好的衣櫃,從裏麵抽出來一件還算像樣的衣服,套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一件大衣轉過身去,將大衣順著慣性甩在背後,回頭,下巴向上抬高45°角說道:“喂,小子!要走了,明天的太陽還等著我們。”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走在路上,因為前麵的事,我也不太好向他抱怨什麼,但是我花了江景大半個上午才好不容易趕到這裏,中間還逃了一場我一次為借口沒去的聚會,他現在居然說走就走,而且還是向著城區的方向,靠!
我們肩並肩的走在大街上,路人時常投來奇怪的目光,我則報以微笑然後打手勢表示我旁邊這個人腦子不好,這是投來的就是欣慰了。
至於為什麼是欣慰?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上了公交車,車上人很多,我站在一個空的座位旁邊,並不是我不想坐,也不是我的站數太少,僅僅是因為旁邊有兩個老人在互相推讓著。
“你坐,你坐。”
“不用不用,你坐。”
兩個人就這樣重複著這樣的台詞,而我呢?夾在兩個人的中間,渾身不自在。
我明白謙讓是華夏名族的美德和優良傳統也是我們所傳唱的,但我更加確信的是我的腳在承受著360°的揉擰和折磨,公交車的上下晃動加上兩的老人身輕如燕,我的腳漸漸的感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