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為什麼倪曼會在臥室裏(1 / 2)

韓簫雅沒說什麼,打開門走了出去,啊文靠在廚房門口,沉思了半天,還真是為韓簫雅發愁,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靠韓簫雅自己了。

出了門韓簫雅驅車一路趕回到了別墅,幾天沒有回來,她這會卻是異常的期待著,期待著能夠看到封敬珂。

她從包裏掏出了鑰匙,她笑著走了進去,客廳裏沒有封敬珂的身影,難道是在樓上嗎,封敬珂上班很定時,這個時間不能就去公司了。

韓簫雅往裏走去,眼角卻是撇到沙發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小包,這個小包還是女士的,和小白一起的還有一件白色的小西裝外套。

看到這些韓簫雅心裏有種不好的猜想,這個別墅裏有女人,難道是封敬珂從外麵帶回來的?

突然之間心跳加速了起來,韓簫雅咽下了一口氣,緊張的抬腳往樓上匆匆趕上去,封敬珂的臥室外,韓簫雅緊抿著唇瓣,盡量的把那些可怕的想法壓製在心裏,她抬手就要敲門,不期然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從裏麵拉開。

看到出現在她麵前的人時,韓簫雅的心都沉了下去,揚在半空中的手都僵住了,倪曼怎麼會出現在封敬珂的臥室裏,封敬珂的臥室和書房一直以來都是不容許別人進去的,可是倪曼……

對了,倪曼對封敬珂來說是不同的,她出現在封敬珂的書房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韓簫雅笑了笑,隻是這笑很牽強。

兩個女人在門口僵持著,倪曼擼了擼秀發,率先開口解釋道,“簫雅,你回來了,珂他不舒服,我聽說你沒回來,所以才過來照顧他。”

聽說封敬珂不舒服,韓簫雅還是簇了蹙眉,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打語氣很緊張,“封敬珂他怎麼了?”

“沒事,發燒了,昨晚燒了一晚上,可他這個人很倔強,生病了都要強撐著,常離給他吃藥他不吃,打點滴他也不讓,也不知道他在慪什麼氣,不過好在今天早上體溫降下來了。”

這麼說來昨晚倪曼照顧了封敬珂一夜?

臥室的門開了一半,可因為倪曼站在門口,所以韓簫雅看不到封敬珂,她探頭越過倪曼向裏麵看了一眼,也隻是看到一團白色的被子。

韓簫雅收回了視線,原本期待打想要見到封敬珂,現在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沉默了一會兒,就聽倪曼道,“簫雅,正好你回來了,你先替我照顧珂一會兒,冰箱裏什麼東西了,昨天到現在珂也沒吃什麼東西,我出去給他買一些。”

韓簫雅還想說什麼,隻是倪曼已經快速的拿著紗布和冰塊下了樓,韓簫雅突然就很心疼倪曼,昨晚她為封敬珂一夜未睡,現在為了照顧封敬珂,連自己都顧不上,其實不論是身份還是其他的,她都比上曼姐。

在封敬珂的門口站了有一會兒,韓簫雅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封敬珂躺在床上,和平日冷漠強勢的他相比,現在的他臉色蒼白了幾分,不過倒是讓人容易親近。

他閉著眼睛在睡覺,可是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卻捕捉到了封敬珂撇了她一眼,所以她知道他並沒有睡著,隻是大概不想見她所以才裝睡的吧。

韓簫雅歎了口氣,在床上坐下,卻是用留給床上打封敬珂一個背影。

“我知道你沒睡著,我今天回來是想要告訴你一個事的,我已經找到了住的地方,所以我要搬走了。”

耳邊的氣息沉重了幾分,韓簫雅沒有回頭,而是選擇繼續把話說完,“封敬珂,很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我也很抱歉不能繼續和你欺騙所有人了,我們在交往的事我會召開記者會說明的,到時我們的合作也就不做數了。”

這些話,一路上韓簫雅以想了很多遍,總算把她說了出來,韓簫雅突然覺得鬆了一口氣,就好像壓在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被移開了。

謊言總有一天會被揭開,她和封敬珂欺騙著所有人,她卻每天都在害怕被別人知道真相後,她最不想欺騙的人還是封敬珂的母親,那個被病痛纏身的女人。

訣別的話已經說完,可是身後的封敬珂沒有一點反應,唯有空氣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韓簫雅知道封敬珂在壓抑著怒氣。

該說的都說了,韓簫雅也覺得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她歎了口氣,起身緊咬著唇瓣離開了,就連最後看封敬珂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而在她的身後,臥室裏物體落地的巨大聲接連響起,聽得讓人心痛,就像踩在刀尖上一般,韓簫雅還是忍著痛,慢慢的合上了那一道門,而封敬珂的怒氣也被阻隔在了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