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起來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不出來,兩個眼睛一直盯著門望。”
馮清宇推開門向著屋內看到馮寶寶躺在床上轉過頭盯著自己,笑著走到床邊坐下摸了摸馮寶寶的頭扶著她坐了起來,看著她穿好鞋子在地上跳了跳,拉著手走到門外讓她坐到石墩上,將她那亂哄哄的頭發全部散在了腦後抬起手為她梳理著頭發。
中午,徐哥從地裏回來坐在桌旁吃著飯和大家說著在幹活時聽到的趣事,飯後趙姐帶著我和馮寶寶還有狗娃子往著山裏走去,一路上走走停停狗娃子在一旁追著昆蟲到處亂跑,我和趙姐教著寶兒姐識字說話。趙姐的家門在沒落之前也是個斷文識字的人家。
寶兒姐雖然看起來傻傻的,但是學起東西來卻是積極,我們一路走一路指著各式各樣的東西教著她說話,沒多久已經能說出我們幾人的名字。
我和趙姐聽著從她說出的那帶著四川口音的話相視一笑,馮寶寶看著我們在笑一臉不解的望著我們,我和趙姐看著她那一臉不解的表情笑得更加歡快了起來。
玩樂的時間過的很快太陽已經在慢慢往西邊落下,趙姐帶著狗娃子走在前麵已經向著山下走去,走到馮寶寶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叫醒了她,伸出手拉起馮寶寶向著趙姐追去。
時間過的很快離開的日子也越來越近,馮清宇靠在門上看著遠處和狗娃子在地方寫著字的馮寶寶心裏算著時間。
“靈兒,如果我不離開的話會怎麼樣?”
“你會被大道發現。”
“然後呢?”
“還有什麼然後?被發現了你以為你能從大道的手下逃脫!”
“唉,終歸是修為不夠啊,我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啊,寶兒姐才剛剛恢複沒多久我就要離開。”
“擔心什麼?時間對於你們來說還存在意義嗎,在普通人眼裏幾十年後不過一捧黃土,但是對於修士幾十年閉關眨眼而過。”
“你說的事情我又怎會不知。真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不再流轉多好!”
一如既往的感概,馮清宇又騷擾起了靈兒傾訴著自己的人生道理,靈兒在玉碟內臉色發黑的聽著他那猶如舌綻金蓮般還不打算停止的演講,抬手一揮戴在胸口的玉碟青光乍現,馮清宇仍舊沉寂在自己的演講中不能自拔。
“呃。”
一聲悶哼,馮清宇頭發豎起嘴裏冒著白煙一臉呆滯的站在哪裏,回過神來馮清宇對著玉碟大叫著讓靈兒出來給自己一個解釋,叫了一陣玉碟裏在沒發出一點聲音隻能作罷,運用著法力默默的把頭發恢複了原樣。
晚飯後,馮清宇把徐哥和趙姐單獨喊到了外麵。
“徐哥、趙姐,這段時間真的是麻煩你們了?”
“你個娃子,說什麼呢這有什麼好麻煩的。”
“我明天要走了!”
“……”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要不要和寶寶說一聲?”
“不要和她說,等她睡著後我會離開的。”
夜靜悄悄的,走進馮寶寶的房間坐在床邊看著她那因為月光照耀而顯得更加晶瑩,兩行淚水從她那閉著的眼睛流出眉頭緊緊的皺起好似在承受著什麼痛苦,伸手遮在她的額頭手中金光閃爍嘴裏哼著那熟悉的民謠,皺起的眉頭漸漸鬆開嘴角浮現出那從未有過的笑容。
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刻,馮清宇看著那笑容嘴角勾起放下那搭在額頭上的手幫她緊了緊被子走了出去,從青袍中取出兩錠金子放在大廳的桌子上緩緩走出了屋子,腳下金光縱起向著遠方襲去回頭看了一眼這僅僅住了幾天的房子露出一絲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