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序章,序章俺們說到了洪武帝朱元璋在洪武十五年擺下了一盤秘密棋局,一艘雨夜航船從大運河從南京、從魯運河駛向了北京,為大明首都出南京、進北京埋下了不可思議的伏筆。可朱元璋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必有不得已的原因,這最重要的原因,也就是第一原因還是由於當時海宇的形勢,也就是亞洲的形勢逼得洪武爺不得不這麼做。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呢?當時的亞洲究竟發生著什麼樣的故事?咱們現在就說。
遼闊的亞細亞風光多姿多彩,且自古就有著全球多一半的人口,其曆史如果離開了神奇二字是無法書寫的。正如一個曆史學家所言,說一個‘季風’倆字似乎是小學生都知道的,但實際這亞洲的季風足以讓印度的氣象專家至死仍感到迷惑不解,亞洲的曆史其實就像這不可捉摸的季風一樣,比歐洲更要複雜的多。
中亞,就在亞洲的腹心,就在蔥嶺高原,後來也叫帕米爾高原;蔥嶺這裏從不缺少史詩,更有著多彩的曆史篇章與曆史和宗教的玄機。巧慧的龍的傳人自己也沒有想到,江南春蠶的那一個個小小蠶繭竟然在這裏鋪就了一條綿綿千年的曆史之路,帶來了無數金銀的傳奇,也引來了千年的垂涎。
在河西走廊之西的絲綢之路可說是風光無限,有萬山之祖的蔥嶺高原,有浩瀚的沙漠和風景秀美的綠洲湖泊,有衝積平原上的肥沃棉田和成林的果樹,有牧民驅趕著牛羊在草場漫步;還有老漢騎著小毛驢,手撥冬不拉,不緊不慢地去趕大巴紮;商人的駝隊駝鈴悠悠,漸行漸遠,一片醉人的戈壁風光。
當年,唐代高僧玄奘法師就是沿著這裏的一條叫阿克蘇的河流,翻越天山隘口,經中亞去印度取經的,這裏放佛是一條文化之路和商路。在這平靜的外表下,您若真是陶醉了,那可就太幼稚了。這個世界並不太平,絲綢之路這個地區其實並不平靜,冰山上的來客已經在明國潛伏和暗戰多年,一雙雙窺視的眼睛在勾畫著軍事地圖,大西北這兒自古也是上演史詩的土地。
且不說《山海經》裏西王母的傳說,自周穆王西尋這裏,無數軍旅、王侯、使者、僧侶、商人和藝人在這裏閃現過身影,其中的傳奇故事如細渾河中的泥沙一般數不勝數,瑰麗的畫卷伴隨著金戈鐵馬撼人心魄,足可讓人吟唱綿綿。傳說就連《三國演義》中馬超的後人也沿著這條路遷徙到了這絲路上的亞美尼亞,叫馬米揚科維奇,閑篇兒不多表。
要說的蔥嶺這裏自古就以陌生和險峻著稱,有‘天階’之名,甚至在夏日裏雪山都會時有雪崩發生;除了神秘的雪山幻覺,除了萬裏黃沙和天上流火,更有那難以完全揣度清楚的各方圖謀,與迷幻版的千古神話與神奇的曆史傳說,尤其是阿凡提大叔這天山大俠與伊禪尊者。
自古能夠穿越蔥嶺的,從身體素質上來說就可以算作是英雄。據說古時達摩祖師、張騫、班超、玄奘、隋文帝、隋煬帝、馬可波羅和阿方提尊者們等都曾出入蔥嶺。尤其是絲綢之路的蔥嶺瓦罕走廊和哈烈一帶,能在這裏生存、生活的人,從身體素質上說就沒有孬種,原因就一個:這裏的自然條件實在是太差了。
今天聞名的高原奇道瓦罕走廊,一年裏隻有兩個月沒有狂風,這還是蔥嶺高原最靠南邊的,它不像青藏高原,它不是一個整塊高聳起的平地,而是一條條起伏的山脈間夾雜著一個個山穀,整個高原,就被這些山峰分割成大小不等的數個狹長山穀。蔥嶺高原的位置很特別,接近哈烈、北印度和奧斯曼土耳其、接近整個亞歐大陸的地理腹地,所以被稱作中亞。
蔥嶺高原這裏周圍的各條山脈基本都是常年白雪皚皚,有天山、喀喇昆侖山、喜馬拉雅山、興都庫什山等。怎麼更深的理解這個高原呢?若與之和青藏高原相比,這裏也稱得上是海宇的屋脊,不比青藏高原低。而且由於那些高高低低的地形,這裏的氣候、植被狀況,要比青藏那複雜多了,能在蔥嶺行旅的中華各族兒女必有無盡的傳奇,不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