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引言(1 / 1)

田小町自訴:”我出生在九幾年一個較偏遠的農村,那時出門去大城市大工的比較少。村裏的主要收入都是種包穀,養一兩頭豬,至於豬總是不肥的,沒有飼料,也是舍不得糧食喂養,畢竟包穀大豆等是給自己吃的嘛。白天人們忙裏忙外,就算幾歲的小孩放學也得去割豬草,傍晚就成了孩子和年輕男女的天堂,皓月當空,孩們會約起自己的小夥伴在寨子裏捉迷藏,跳拱背,年輕男女們更是充滿青春氣息,無約而會,在離村不遠的平緩山坳裏放聲歌唱,自由批歌。

大概是我七歲那年,夜不似以往那麼清晰,略顯昏暗。和小夥伴們在歡笑中手,我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必經崎嶇小路上,一個人有點害怕,埋頭趕路,不知自覺抬頭,一個白影在前方站定,停下腳步,揉眼望去,還在,心雖然跳,神雖然慌,懵懵懂懂還是抬起腳,向前走去,一步、兩步、兩步半,白影不見了。剩下的,我隻聽見自己的心跳,頭也不回,一口氣跑到家裏。第二天我才想起,白影不遠出停放著一口棺木,用先生的話講,要挺屍三年才有吉日,才能出土安葬,這件是我誰也沒說,一直埋藏在心底。

在村裏,我們把會給人看風水、排生辰八字的男士叫先生,把給人跳大神,看相算命的叫司姨或司娘子。當然這能叫這兩種的有還算有跟可循,比如知道他師承何處,學的那門道術等,而有些這是野路子出生,一場大病後或者一個離奇的夢就突然有點通靈了。

人們碰見困難,喜歡求神拜佛,更喜歡默念某某保佑,特別是對已逝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