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把我當成了誰這是誰也無法給出答案的,就像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個也是同樣的道理,一千個人有一千答案。我不想知道別人的答案,我的眼神甚至略微帶有哀求,隻想知道答案,若若姐別過臉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葉玲玉道:“接下來是你們的時間了,我還有事,再見。”挎包,輕輕從椅子上離開,我的表現肯定讓她很滿意吧,我從她眼角都看到了笑意,我想攔住她,質問她,隻是四肢泛著酸。
若若姐道:“一定要這麼做麼?”為什麼她的聲音感覺那麼苦澀,真是可笑,現在應該是我感覺苦澀啊。葉玲玉駐停下腳步道:“你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但我兒子屍骨未寒,你要知道我的兒子是為了你而死的。”葉玲玉離開,病房內隻剩下我們兩人,還不如多一個人呢。我道:“你沒有什麼話跟我說麼,若若姐。”若若姐已經恢複了狀態道:“你想知道什麼。”
還是那該死的語氣,畜生,我道:“她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兒子喜歡,我們去的那些地方代表著什麼,若若姐,你能跟我說清楚麼。”若若姐道:“字麵上的意思,你所理解的意思,就是如此,這個答案滿意麼。”滿意麼。嗬嗬,這就像點燃火藥桶的一撮火苗我道:“什麼叫做滿意麼!我...你把我當成了什麼!我不是你丈夫的替身,我是鄭午!”嘩啦一下,我掀翻桌子,茶壺中的水燙到了若若姐,我道:“別人早知道了,把我蒙在鼓裏好玩嗎!”若若姐輕敲桌子道:“這裏是醫院,安靜一下好麼。”我們的爭吵早就吸引到了別人,風依緣和風雅人站在門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若若姐道:“依緣,雅人你們回去吧,答應我,不要出來。”風依緣道:“雲姨,老師....”我道:“聽她的話。”
風雅人將風依緣拉走,並且將門關上,並且對趕過來的護士道:“不用擔心,小兩口吵架。”那護士不信,想進來,被風雅人攔住。
若若姐道:“很生氣麼,小午。”我道:“我難道不應該生氣麼?”我按耐住怒氣,真是混賬。若若姐看向窗外道:“你們真的不像呢,為什麼一開始會覺得你親切知道麼。”我道:“我不想知道,若若姐,我隻想你給我個說法。”真奇怪,除了一開始的憤怒,我出奇的平靜。若若姐道:“在我回答你這個問題前,你能先回答姐姐一個問題麼。”
她跟我提了條件,我道:“可以,我知無不答,但之後請你也如此待我。”若若姐道:“這是自熱,小午,對於你來說我是什麼人呢?”這個問題把我問住了,對於我來說若若姐是什麼人呢?姐姐?不,不是姐姐,那種感情不一樣;情侶,有可能,畢竟我們接過吻了,這隻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做到舉動...不對,也不是情侶,喜歡不是這種感覺;朋友?對,隻是朋友,為什麼我的心那麼痛呢,明明隻是朋友啊....我道:“朋友...”對的,我們隻是朋友,這樣的話不論一會真相多麼殘酷我都不會陷入尷尬,是的,我掌握著主動權。若若姐道:“既然如此,那小午,你為什麼生氣呢,或者這麼說吧,小午,你沒有資格生氣呢。”如果按照我那麼說我的確沒資格生氣,可是我就是生氣,而且氣的還如火山爆發。
我道:“這.......因為我....可是....”怎麼說呢,若若姐道:‘小午,你要讓我說實話麼,其實你覺得姐姐配不上你吧。’我默然不語,的確如此,隻是嘴硬道:‘我從沒有這麼想過,其實你們並不是一個人啊,我應該早就注意到了才是,他是不會這麼想我的,也不會希望我活在他的陰影裏吧,小午,我有些累了。’我將若若姐的床放下,若若姐打道:“對不起呢,跟你在一起是很開心的。”我要說些什麼要不然一定會後悔的,可我能說些什麼呢千言萬語變成兩個字脫口而出:‘再見。’沒錯,我和若若姐的關係到此為止了,真相就是如此,暫時冷靜一下吧,對我們倆都好。
出門,風依緣和風雅人在外等候,見我出來風依緣圍上來道:“老師,你們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現在估計是麵如死灰吧,風雅人道:“很難受麼。”我略微哽咽道:“我,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我...我....”風雅人摸摸我的頭道:‘好好回家哭一場吧,男孩子可是不能在外人麵前哭泣的。’風依緣道:“媽媽,老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想知道。”風雅人道:“等你長大了就知道啦。”我道:“我希望你永遠不要知道,我還有些事,先離開了。”風雅人道:“好好想想吧。”
離開醫院我沒有選擇回家而是給張帆帆打電話,因為若若姐這個主廚受傷,幸福小館現在處於停業狀態。“喂,正午,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麼?”張帆帆的語氣略微疑惑。我道:“有些事情想跟你說,我想談談心。”張帆帆道:“跟若若姐有關麼。”不愧是心思細膩的女孩,完全的猜對了。我的沉默代表著默認,張帆帆道:“什麼時候。”我道:“一會吧。”張帆帆道:“花園見吧。”“恩。”掛斷電話,我先一步到了花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