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再考慮一次,謝編輯。”身穿西裝,我拿著自己的作品卑躬屈膝的對著眼前的人。“很抱歉,鄭先生,您的作品實在是沒什麼市場。”這句話象征了我的第n次失敗。失魂落魄的,我走出俊峰影視城。
外麵的陽光格外的刺眼,我用手擋住陽光道:“真是倒黴啊。”
我叫鄭午,既不是上午也不是下午的正午,我今年二十二歲是985大學的中文係畢業生,如同所有的畢業生一樣,踏入社會的我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喜歡寫作,想將自己的作品搬上熒屏,幾次投稿無一例外的失敗,除此之外我還是個撲街寫手,現在我能過活全靠夜裏的工作。
冒著炎熱的太陽我走到公交車站,我所租的房子距離市中心很遠如果走路的話我估計一天都到不了,至於打的這種高消費方式來來回回一百多我可是消費不起,而像輕軌或者地鐵這種高級玩意我在這個城市還沒見過呢。周圍的行人各幹各的,一點交談的意思也沒有,嘛,這也難怪誰都不認識誰交談才奇怪吧?在我們城市公交車一般是十五分鍾一輛,看了會手機,車一到投幣我坐到了最裏麵,其實我是喜歡坐外麵的因為方便,但是那麼多新聞那麼多壞老人要是碰上了那真是會一天倒黴的。
昨天夜裏,我因為更新小說章節熬夜到了一點多,其實在夜生活日滋月益的情況下我這算早的了,今天又起的很早,我現在很困,我是最後一站,所以不擔心會睡過站,掏出耳機插上,耳邊循環著初音的虹色蝶々,我漸漸的陷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爭吵聲,就連歌聲都蓋不過,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在車前方,一老頭正氣呼呼的站在一名少女身旁。少女十七八歲的樣子,身穿一套藍色的上衣和一套天藍色的裙子,露出的肌膚雪膩光滑,烏黑的頭發束成馬尾顯得幹練,少女很漂亮,五官端正,明媚皓齒,我第一眼還以為是什麼電影明星呢。
老頭道:“你這小女孩怎麼不知道給老人讓座呢,你沒看到我腿腳不利索麼。”老頭說話時中氣十足,我相信現在的我比他更像老頭,不論是心裏還是外表。那少女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坐在位子上。而周圍的人沒一個人出來說話,唉,真是世風日下,當然我沒資格那麼說因為我也是袖手旁觀的一份子,與其上去當出頭鳥不如做好自己。
老頭好像是第一次被人無視非常憤怒道:“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小孩怎麼那麼沒有禮貌呢。”“我看你精神十足,站著比較好。”少女淡淡道:“而且為了國家的未來棟梁可以好好休息你能住口麼,真是粗魯的家夥。”“粗魯...你這小丫頭找死!”老人揚起手來,少女驟然動作,一下抓住老頭的手道:“你有這個本事麼?死可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少女眼神冰冷,就算隔著幾個人我也能感受到寒意。
(如果不是我親眼見到我會以為是在拍電影。)毫無意義的吐槽,看樣子事情結束了。老頭被這麼一教訓老實了一路,直到下車,看著那孤寂的身影我倒是有些同情他,人嘛都愛麵子,尤其是我國人,出了名的,這麼個老人被這麼一懟,肯定很失落吧,但我又覺得不值得同情,要不是他自己找事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呢,這麼奇怪的想法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奇怪。
那女孩也在老頭之後幾站下車了,說實話,我感覺她看我幾眼。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人都快下光了,我才聽到熟悉的聲音‘幸福花園’站到了.....下車後,我直奔不遠處的幸福小館。
幸福小館,是這附近最知名的平價餐廳,除了飯菜美味外,三個特色的大美女也是一道亮點。此時是下午三點多不到飯點,小館內人不多,見我到來,服務生小月道:“啊,是正午啊。”小月全名楊軍月,她的長相屬於可愛類型,一米六的身高顯得嬌小,加上活潑的性格在附近有不少追求者。
“恩,是啊”我點點頭答道:“剛從市中心回來,想吃點東西。”“又是要賒賬麼。”坐在收銀台的張帆帆合上手中的書,扶扶眼鏡道。張帆帆,與我一樣同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少女,多才多藝,手中的證書有什麼記者證,教師資格證,設計師等等,是個知性的美女。在燈光的照耀下,她清澈明亮的瞳孔閃著光芒,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雖然有眼鏡也不妨礙她是個美女的事實,不過,我個人感覺我跟她的關係不算好吧,當然這隻是說笑。
“哦,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印象麼。”我坐了下去故作痛苦狀。“那,你以為呢。”再次翻開書,不搭理我。我和張帆帆鬥完嘴,從外麵進來一名豔麗的美女,身高一米七多,五官是驚人的美豔和大氣,高挺的鼻梁,豐滿的紅唇,前凸後翹的身材,一舉一動動充滿了誘惑,就連張帆帆這樣的知性美女在她身前都顯得黯淡無光。
看到她,我心裏一陣輕鬆,她叫雲若若是這幸福小館的主人,今年二十五歲,根據在這附近的居民說,若若姐結過婚可是老公沒幾天就死了,於是各種流言蜚語滿天飛,她都無視,一個人支撐著以前夫妻合開的小飯館,而婆家人因為兒子的死怪罪於她,雙方已經斷了往來,我個人覺得像若若姐這樣的人丈夫的死應該與她沒關係,隻是若若姐不喜歡解釋,讓婆家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