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匕首搏擊術(1 / 2)

蒙古大漢全都出去後,國師搓著凍紅的雙手蹲下烤著火問道:“方才當著大汗的麵不好問你,兄弟打哪來呀?”

華天雖極端恐慌,但也知道這話不能亂編,就道:“我來自海外。”

海外之地無邊無際,即使說了,諒這國師也沒辦法查。

國師奇道:“海外之人也會說中原的語言?”

華天一僵,自己真是豬腦子,隻得磕磕巴巴的說道:“我小時候住在中原。”

國師繼續問道:“中原哪裏?”

華天更不安了,這國師會不會把自己當做奸細給處理了,趕忙道:“我很小的時候住在長安,什麼都不記得了。”

國師聽完,就站起身往一邊走去。

華天也急忙站起來,因為國師走去的方向有個武器架,這是要殺自己的吧,就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外挪著身子,一邊觀察者國師的一舉一動。

國師並沒有拿武器,隻是拿著一件羊皮袍子過來,看到華天一臉惶恐,失笑道:“我對他們嚴苛,是因為我要掌兵,兄弟既不是族人,大可不必如此,看你服裝怪異,卻甚是單薄,這件羊皮襖拿去穿吧。”

華天慢慢接過羊皮袍子,捂在身上,果然暖和了許多,見國師對自己好似還不錯,就道了一聲:“謝國師,有沒有吃的,我很餓。”

人常說“飽暖思**”,隻有溫飽問題首當其衝的解決了,才能有心情思考事情。

國師笑道:“是我疏忽了,來人,準備酒菜。”

不多時,幾位臉孔被凍得通紅,穿著羊皮襖的女人端著酒菜進來,麻利的擺好桌椅酒菜後就出去了。

這在華天眼裏很正常,但在這年代其實是不正常的,因為凡是達官貴人吃飯,一般都會有侍女作陪,以應需求。

國師招呼華天坐下後,華天也顧不得拘謹,就用手抓起盤中的肉菜往嘴裏塞。

國師笑道:“兄弟原來也是痛快人。”說完就把準備遞給華天的筷子放到桌子邊上。

華天也沒好意思要筷子,吞吞吐吐說道:“我在海外是不用筷子的,在中原時用過。”

國師給華天倒了一杯酒道:“我姓趙名徳言,三年前離開長安,這裏的民俗雖然了解,但還是不太習慣。”

華天看他倒酒,急忙說道:“我來我來,怎麼能讓您來倒酒。”

趙徳言笑道:“流落異鄉,能見到故鄉來人,聽到鄉音,真是一大幸事,兄弟如何稱呼?”

華天端起酒杯道:“我叫華天,能認識國師是我的福分,幹了。”

說完一口喝下去,看似豪爽,卻被嗆得咳嗽不止,滿臉通紅。

這是什麼酒啊,又酸又腥,突厥真窮成這樣子了?連個好酒都拿不出來。

看到華天咳嗽得厲害,趙徳言幫他拍拍背笑道:“我初來此地,也對這裏的吃食很不習慣。這裏畢竟是苦寒之地,兄弟就將就些。”

華天緩過來後,覺得趙徳言對自己很不錯,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就說道:“國師能不能教我這裏的語言,我不能就在這裏白吃白喝,總要幹點事吧。”

趙徳言哈哈大笑,招呼華天坐下道:“不必學,他們都能聽懂,也會說一些。兄弟有什麼才能啊?”

華天想了想才發現,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會,不禁愣住了。

趙徳言見他不說話,臉色一沉,但依然招呼他吃東西,然後問道:“兄弟莫不是有什麼難處?”

華天雖不是很聰明,但絕不是蠢人,看過那麼多電視劇也不是白看的,就思忖道:若是自己無用,趙德言絕對不會留著自己。就試探著問道:“我初來此地,又穿的和你們不一樣,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趙徳言失笑道:“在這東突厥,乃至整個中原,你的體格都是我見過的最差的,我以前可是武將,你覺得你能傷到我?”

華天有些生氣,畢竟壞話誰都不喜歡聽,自己身高好歹有一米七五,雖不是肌肉發達,但也不算單薄。趙徳言身高也是如此,竟然說自己體格差。

不過趙徳言提起武將這一出,倒讓華天有了好勝之心,就問道:“國師這裏可有短刀,我會匕首搏擊術,不見得比武將差。”

趙徳言恍然大悟道:“哦,原來練得是刺客之道,這也難怪了,我就送你一把短刀。”

說完就掀開帳篷邊上一個門簾,走了進去,原來這個帳篷還有內室,華天剛才慌亂卻是沒注意到。

趙徳言很快就出來了,拿著一柄華貴的小刀放在華天麵前道:“這是大汗贈與我的,我要來沒用,就送與兄弟,能否舞一段讓我看看?”

華天剛才還信誓旦旦,但這時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是他不會,而是匕首搏擊術是用來格鬥的,並非武術套路,聽過舞刀舞劍的,還沒聽說過舞匕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