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世家子弟不屑冷笑:“隨便拿出一塊破牌子,就敢自己是付家的貴賓?”
另外一名世家子弟笑著取出一塊玉牌,“這樣的東西本公子有很多,本公子還自己是城主大饒貴賓呢!”
眾人一陣哄笑。
錦衣男子是淩波樓主事之人,看似身份不一般,實則如同卓不群的那樣,他在付家不過是一個下人,自然不認識玉牌。
再加上付鴻被卓不群治愈的事情,被付家嚴令封鎖消息,連寶星閣內部的人都知道的不多,這錦衣男子更是不知,自然也就不會相信,卓不群這年紀輕輕的寶星閣兵師,會是付家的貴賓。
“膽敢冒充付家貴賓,拿下,廢掉星魂,送到寶星閣去!”錦衣男子沉聲喝道。
卓不群眉毛一挑,怎麼也沒想到,付家家主給的貴賓牌,在淩波樓中竟然會沒用處。
一名淩波樓鬥者從不同方向,直撲卓不群而來,這人是一名八星鬥師,實力不凡,人未到,滔氣勢將卓不群籠罩。
“休得放肆!”
就在這時,一道匹練一般的氣場從後方席卷而來,卷住那淩波樓鬥者,將其卷飛出去。
一股無形的氣勢,逼迫人群向兩旁避開,一名灰發老婦緩步走來。
“付長老!”
錦衣男子神色大變,趕忙向老婦躬身行禮,這老婦,正是付家坐鎮淩波樓的強者,是一名中階鬥宗。
老婦並未理睬錦衣男子,而是看了一眼卓不群手中的玉牌,露出恭敬之色,朝卓不群客客氣氣地道:“不知貴賓駕臨,多有得罪,莫怪!”
周圍頓時一片寂靜。
能夠成為付家的貴賓,整個望澤城又有幾人?
卓不群才是多大年齡,又是寶星閣的兵師,又怎麼可能成為付家的貴賓?
然而老婦親口道出,誰敢不信?
圍住卓不群和楊古的那些淩波樓鬥者,無不露出駭然驚恐之色,紛紛跪在地上。
卓不群收起玉牌,笑道:“我還以為家主大人給我的東西不管用,又或者淩波樓,連家主都不放在眼裏了。”
“下麵的人有眼無珠,衝撞了貴賓,老身這就給貴賓一個交代。”老婦流露出惶恐之色,世家的規矩森嚴,得罪了貴賓,她都難辭其咎。
老婦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些淩波樓鬥者,聲音變得冰冷:“自己去族中執法長老那裏領罰,然後到礦山去勞役十年。”
“是!”
眾多淩波樓鬥者齊聲應道,竟無一人敢有任何異議。
錦衣男子跪在地上,顫聲道:“長老饒命!”
“你自廢星魂,離開付家吧。”老夫冷冰冰的聲音,讓錦衣男子一下子癱在地上。
卓不群冷眼看著這一幕,心裏沒有半分同情,更沒有任何想要阻止的意思。
若不是這老婦及時出麵,今不僅要受辱,還要被廢掉星魂,這錦衣男子也是罪有應得。
“如此處置,貴賓是否滿意?”老婦看著卓不群,生怕他還不滿意,遷怒於她。
“這些人,剛才要把我的朋友丟進湖裏。”卓不群的目光在莫晟等世家子弟身上一掃,冷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