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萱看著宇文罌已經完全恢複了,又喝完自己親手做的補湯,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對於蛇靈而言,其實吃不吃東西都是無所謂的,畢竟他們是超脫了凡物的精靈,不過見萱對食補很是在意,宇文罌還是乖乖的按時進補。
“萱,我沒事了!”宇文罌擦了擦嘴,說著還看了看門口的方向。
雖然萱全身心的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很好,如果自己再不放開萱,兩個看門神都要怒了。
早注意到了墨玨的存在,從自己踏進青靈靈界他就跟在身後,大有自己不給他一個交代就不罷休之勢。
“罌,我出去一下,你再修煉會兒。”說完就帶著墨玨到了花園之中。
看到萱萱和墨玨離開,就剩下他跟宇文罌了,反正罌也不需要他護法,曹睦隻得閃身離開。
“近期蛇靈祭司神像有異動。”
正欲轉身離去的曹睦聽到了這句話,停下了腳步。
蛇靈祭司神像,聽起來是那麼的熟悉陌生,讓曹睦有一瞬間的閃神。
“我們不已經是一個普通的蛇靈了嗎?”不是離開神殿的那一刻起就與祭司之事再無瓜葛了嗎?
每一代蛇靈祭司總是會對蛇靈祭司神像有著特殊的感情,還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即使曹睦沒有成為蛇靈祭司,但出身是不會變的。
“我們都不是通過正常的途徑獲得自由的!”一旦被花紅柳找到個中關竅,那離開的不是曹睦就是自己,受傷的總歸是萱。
花紅柳可能會脫離祭司之身?曹睦不可置信的看著罌,若讓他獲得自由,恐怕他們再無安生可言。
“你有辦法?”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曹睦此刻隻能找罌商量了。
搖了搖頭,苦笑,曹睦也太高看自己了,因為就連罌自己都不知道這位祭司神像中的異動是從何而來。
“你做什麼去?”
“既然不知道怎麼做,把它劫出來總比要留給花紅柳擺布要來的好。”
那種任人拿捏的感覺罌可以理解,因為大家都是從那一步走過來的,萱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等等,你雖是半神半靈之體接近不了神像,跟李東潤合體,帶上這個,它會跟你走的!”說著宇文罌從容戒中取出一麵鏡子。
“這是昊天鏡,從我眼睛裏練出來的,可吞噬萬物。”
跟處在同一陣營,此時的曹睦沒有感覺到來自罌的敵意,這是關心嗎?“謝謝!”
“我隻是不希望看到她傷心,你想多了!”即使再是血濃於水的親情也抵不過青萱在她心中的分量。
王殿花園。
“我,我要向你求婚。”
“嗯?你什麼時候又打起我的注意了?”宇文萱輕笑道。
“不,不對!是求……求親!對!是求親!”該死!自己真是思維混亂了了。
除去墨靈靈王光環的墨玨倒是隨性了不少,為了青鳶姐姐守衛青靈也算是盡心盡力,一去往日的肆意瀟灑,百般討好。
見宇文萱有些跑神,墨玨有些按耐不住了,該死的!為了親愛的鳶兒,自己還不能跟她急,禮她是照單全收了,卻一直未曾允諾。
千餘年來,總是看到吃不到,沒有青萱這個青靈靈王首肯,鳶兒對自己的態度總是若即若離,再這樣下去,他墨玨怕是會成為蛇靈靈界第一個欲火焚身的蛇靈了。
這些年宇文萱也看到了墨玨的心思,不是她鐵石心腸,隻不過關鍵不在自己這裏。
唉!看在墨玨心誠的份上,索性就提醒他一下吧!
歎氣!她居然歎氣!她無奈,我還無奈呢,不對!是無語!青墨蛇靈劫難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祭司不是已經出麵調和了嗎,再說,自己這些年也受到了懲罰。
不過這些話,墨玨也隻是敢在心裏想想,祭司轉世成為青靈公主,不管是什麼原因,墨玨都不敢在青萱的麵前放肆了!唉!
“我還不能答應你!”
“難道你還因為我進攻蛇靈的事生氣,我都知道錯了,也受到了懲罰,你還想怎麼樣?”墨玨一陣憋屈,丫的!這兄妹倆一個不如一個,青萱比青昊還能記仇!
“不是因為那件事,我青靈靈王還不至於那麼記仇!”宇文萱不禁好笑。
“那是因為什麼?”莫非是聘禮不合心意,她不好意思說,還是因為他還想要別的什麼東西?
“有諾於人,實在不能據實以告,我隻能對你說,心誠則靈!”
聽了宇文萱這樣的話,墨玨更加確信自己是沒找對東西了,對於青萱而言在乎的無非就是心尖血了,“我哪裏去給你找心尖血嘛?”要是能找得到,那個妹控青昊早就行動了!
“心尖血?”什麼心尖血,當宇文萱想接著問下去的時候,卻被突然出現的青炎和鳳玉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