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沁和蘇淺站了起來,蘇淺對梁沁說:“小姐,別想太多,您隻要能活下來就行。您看,李管家還給了我們一點盤纏!”天生樂觀派的蘇淺並不認為被梁府拋棄就是什麼大事。她認為離開梁府也活的下去,就是過得清貧一些,這麼說的話,她們還得到自由了呢,不必在梁府過著拘謹、謹言慎行的日子。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比較喜歡財富,親情在權勢麵前根本不堪一擊。世界上沒有永遠可以信賴的人,凡事隻能靠自己……”梁沁語重心長地說,一臉愁容卻還是擋不往傾國傾城的美顏。
“小姐別這樣說,這個世界上就算別人不可信,但蘇淺我可信,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蘇淺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
“得了,別在那兒誇自己了。爹把我們兩個一起趕出來,我倆就隻能相互依靠、同生死,共進退、相依為命。蘇淺,聽懂了嗎?”梁沁被她這麼一說,似乎又想開了。她頓了頓,說:“你以後叫我就別喊‘您’了,這樣會讓我們生疏很多。”
“是,小姐。”蘇淺隻覺眼前這位小姐不僅長得好看,而且還很平易近人,這輩子讓她跟著梁沁她絕對無怨無悔!
“趕緊走吧,找出一條活路。”梁沁帶著蘇淺往山上爬去,說:“站得高,看得遠,咱們去山頂看看。”蘇淺一聽,拉著梁沁的手就往山頂跑。
“汪――汪――汪”不知從何傳來幾聲犬吠,這是野狗的狂吠聲!
“蘇淺,有,有野狗。我,我好害怕……”梁沁拉住蘇淺衣袖,扯了扯,一臉的驚恐之色。
“小,小姐。我也聽到了,我們兩個都害怕不如下山吧!”沒想到平時膽兒挺大的蘇淺聽到犬吠竟然慫了,打起了退堂鼓。梁沁一開始有這個打算,但聽了蘇淺這麼一說,這個念頭頓時煙消雲散,她之前的擔憂之音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斬釘截鐵的聲音:“不,我們必須爬上山頂,以後的困難還有很多,這會兒就怕了,以後可怎麼辦,咱們走吧!”蘇淺拿梁沁沒辦法,隻得跟著她前往山頂。
越接近山頂,犬吠聲越大“汪――”。
“小姐,你看野,野狗!”蘇淺看到了狗,大驚失色。梁沁尋聲望去,隻見一隻凶神惡煞的野狗正向她們逼進。
五米,四米,三米……兩人一狗之間的距離疾速縮短,梁沁嚇得臉色煞白,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啊――”原來是梁沁在向後退去時被一塊石子絆倒在地上,蘇淺忙去扶她。可是來不及了,野狗奔了上來,蘇淺連忙把宋沁護住,不料野狗一上來就衝著蘇淺大腿咬去,她的衣服瞬間被鮮血浸濕了,而她也因受到驚嚇昏了過去。
現在,隻剩梁沁一個人了。隻見梁沁在地上摸索著,突然之間,她拾起一塊石頭,向野狗奮力砸去。這樣一來,無疑是激怒了野狗,狗再一次狂吠起來,向梁沁咬去。
梁沁見狗衝了上來,便下意識地用手護住頭部,野狗便咬住了梁沁的手臂,拖著她滑了好幾米。梁沁害怕極了,可野狗卻沒有半點兒退讓之色,鬆開咬住梁沁手臂的嘴,扭頭向她的腳咬去。
梁沁望著這世界,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也暈倒在了地上。
遠處走來兩個人,隻見身著白衣的男孩用劍刺死了野狗,不久便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梁沁和蘇淺。“師父,你看那兒有兩個人!”白衣男孩對著穿綠衣的人說。這綠衣是夕義門的釋宗主釋恭,而這白衣正是這釋恭的弟子徐逸。
“徒兒,快去救人。”釋恭揮了揮手,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徐逸便打橫抱起了暈過去的梁沁。白逸一愣,他望著梁沁,這世間還有如此絕過的美女!
釋恭背起蘇淺,對抱著梁沁的徐逸說:“逸兒,還不快走,救人要緊!”
“是!”徐逸應了一聲,便與釋恭向夕義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