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依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容子然,也像容子念一樣乖乖地低下頭不說話了。
“來人,把她拖下去家法處置。”容子然看了一眼芷靜,眼中有一絲不忍,但還是說出了口。
芷靜聳聳肩,她並不是不害怕,隻是,她現在想裝得不害怕。
家法就家法咯,反正她從小到大又不是沒有被打過。
不過讓芷靜沒想到的事,家法並不是打她,而是讓她麵壁思過,當然是在一小黑屋裏,麵壁思過三天才能出來。
好吧,其實這個比被打好多了,至少沒有疼痛什麼的,就是最多肚子餓,忍忍就過去了。
容子然去了藏的院子,然後看見了有人在裏麵的練劍,但是他沒有多問什麼,他不過問藏的病人。
“藏,剛才芷靜是不是來過?”容子然開門見山,無論怎麼樣,他都要弄清楚這事是誰做的。
他並不是沒有弄清楚事實就亂下結論的人,他把芷靜關起來隻是因為她沒有做好她的本分工作而已,做事的時候竟然溜了,所以要懲罰她。
藏看了看容子然,然後指了指院子裏舞劍的人,笑笑地說,“你問他就知道了,我剛才不在。”
“她來過。”舞劍的人沒有停下動作,甚至沒有看他們兩人一眼。
藏聽了之後,無奈的笑笑。
容子然聽了之後一臉的若有所思,然後接口又問,“她來幹什麼的?”
“我臉上的東西。”
他臉上的東西?
容子然看了看於闡的臉,上麵就隻有一張麵具啊。
“麵具,應該是芷靜帶來的。”藏看出了容子然的疑惑,給他解釋。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隻有她才會給他買這種東西。
心裏的失落不由而生。
“她討厭看見我的臉。”於闡勾起唇角,訴說著事實。
他這個算是在解釋麼?
容子然聽得到一頭霧水了,什麼都弄不明白了。
“她怎麼了嗎?”
“她被我家法處置了,剛才那裏發生了點問題。”容子然笑著回答藏。
“你說什麼?”藏猛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容子然。
“家法處置。”容子然奇怪地看著藏,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激動,“現在在後院的黑屋子裏,三天後才能放出來。”
藏看著容子然,不說話了。
舞劍的繼續舞劍,唇角的笑容不曾消失,看來,他也要做點什麼事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