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也不知道,失憶時候把所有人都給忘了,其他的都沒有忘。”不知道他相信不相信。
“怪不得上次會有那首詩……”他的聲音一下子降低的很多,但是她還是聽見了。
詩?就那首她“借”來的杜甫的詩啊。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容子然的房裏,他開始研磨了。
“我來寫我來寫。”嘻嘻,她要寫得白話一點,她最怕文字遊戲了,免得搞不清楚。
容子然把毛筆遞給芷靜,還幫她鋪了一張紙,然後讓位了。
芷靜拿著筆很興奮地想落筆時,她卻突然想到了,他好像不會寫他們這個國家的文字啊,連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就算是繁體字,她也不會寫啊。
她可是很清楚的記得她當初剛來的時候連他們這裏的話都不會說呢,現在也可是勉勉強強的。
芷靜尷尬地看了看容子然,容子然也看著芷靜,麵無表情。
“那個,你來寫吧,我來說。”芷靜把筆放下,討好似的笑笑。
“你為什麼不自己寫?”容子然雙手抱胸,打探似的看她。
“我不會寫字。”她很誠懇地說出了讓她很鬱悶的事。
容子然看著芷靜,她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臉是在抽搐,想笑卻又忍著的樣子。
這算什麼?不會寫字難道很奇怪麼?
他維持著那副表情,走到原位上拿起了筆,“你說吧。”
讓她想想,這種東西該怎麼寫呢?
再次鬱悶,她好像不會寫這種東西啊。
“不會?”容子然把筆放下,他好像知道她現在一時半會的說不出什麼東西。
“呃……就這樣寫吧,即日起,芷靜把薯條的配方告知給了容子然,並同意他可以拿到……”芷靜頓了頓,插了句,“你家酒樓叫什麼?”
“醉滿樓。”他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地回答。
“咳咳,並同意他可以拿到醉滿樓去推銷,而且,此後所賺的錢財三七分賬……”
沒過一會兒,字據變寫完了,容子然拿給她看,芷靜看到那紙上密密麻麻的字,真想直接暈倒,她幾乎一個都看不懂啊,算了,就相信他吧。
“按手印,而且要一式兩份。”
容子然好笑地看著我,又挑了一下眉,正在消化我的話語,然後才點了點頭。
“長期合作吧。”容子然一邊寫第二份一邊冒出來一句話。
哈,她才不要,這樣對她很不公平的。
芷靜沒睬他,就看著他龍飛鳳舞地寫著那她看不懂的東西。
寫完之後,他們便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