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隻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她還在嗎?
我隱藏了很久了,自打江南走過,我便失了我。我沒有輝煌的過去,也沒有穩定的現在,同時也沒有一個未來。可想而知我是什麼?一個有殼的意識。
我以前見過你,二年前見過,一年前也見過。後者與前者都短暫,隻有前者的一個學期和後者的幾個星期。前者時我知道你的名字;後者時,也知道你的名字。
有一天,不知道是什麼季節,也不知道幾點鍾了,也不知道下雨或雪了沒。我隻看了你算是最後一眼吧!他便來了,來打我的,因為我恨過你。我也知道我該走了,他總比我要好得多,我隻有寂寞冷血。
那年我十五歲,車站站了一個又一個雪人,與乘客招手告別或迎接。拿好行李到木村養豬。
途中,我想起一個人。二年前的那次補課見過一次,從那以後並未出現。該不該吿
訴他?最終沒有告訴這麼一個人出現在你身邊過。
後麵的事你知我不知,我也不想知道。因為我想打他,把他帶回木村養豬去,氣人。不就是一幅畫的留與不留的間題嗎?
今年他16歲,收拾好了行李,一股南方來的熱風在他臉劃下一道淚痕,上車時他隻說了句話:“畫,乃繪者之夢。”
我叫了車,返回了住處,中途買了個冰淇淋解決熱的攻擊。
房間又小了許多,同樣又來了一個人,他叫棪棪。正在看《小說課》,然後便是刷題看教材,他留下的東西他不感興趣嗎?
“哼,他以為自己是羅密歐?不不不,他隻是一個小醜一個沉默的小醜。按照愛因斯坦把妹定理他已經失敗了。他也是多麼可笑,日夜熬夜寫文章?寫詩?畫畫?啊哈哈!他以為自己是沈從文?顧城?葉芝?還是那個不上學玩繪畫的人?他都不是,真是可笑。我才不會像他一樣。隻有成績才是行得通的,哈哈哈…”隻見他說。
幸運的是他沒有趕我走,但要我當他的郵遞員。
每天他不是寫作業,就是在本子上寫一大堆東西。
一天又一天,7月22日了。
我覺得他也該走了。
他今年16歲,在機場等待一隻鐵鳥。
我叫車返回住處,又變大了一些。花了一天時間整理好棪棪的東西和他的東西。
其中他的信上寫著幾個字。
現在我隻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她還在嗎?
她?
後麵還有寫道:他比我更好。
他?
後麵還有寫道:我不會回來了,雲村還有我的夢。
顯然是給你的。
他自己的信念和責任呢?
另一個封信寫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場局,我早該料到。你相信我已經死了嗎?幫我完成信念並照顧好她。
我隻能說相信二字。至於照顧,不是你我說了算的。
下午我去見了一個人,他那封信裏的她。
長得很好看,怎麼也看不出其它女孩的心機感,反而看上去有種天真無邪的感覺,也很活潑,給人一種和她在一起就感到煩惱和傷也一並消失了。她也樂於助人,有一顆熱的心。沉默起來和他蠻像的。
怪不得,他會喜歡她。
“叮叮”,真想不通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