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好好學習將來就要和他一樣。”
一個年輕的媽媽拉著小男孩的手指著蹲在裏邊的張梵說。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看了一眼張梵,木訥的點了點頭。
張梵麵無表情,手插進口袋緊緊地捏著那名牌大學的畢業證書。
“艸,不幹了。簡直不把老子當人看。”張梵狠狠甩下手套,單槍匹馬的走向了包工頭。
“你說什麼,不幹了!你覺得可能嗎?想辭職也行,乖乖把今年幹完,明年你就不用來了。”包工頭沒有給張梵反駁的機會,很武斷的決絕了他說的話。
“看看這就是我們工地上的天才大學生,就這幅德行,什麼事都做不好,要不是工期趕得緊,老子早就把他攆走了,在這個工地老子的話就是聖旨,隻有我辭退別人,我不想你們走,你們就乖乖的幹活。”包工頭囂張的摸著自己的光頭。他手下的一群馬仔哄堂而笑,有些人甚至吹著口哨當麵刺激張梵。
張梵握緊拳頭,指節都捏的發白了。那些馬仔的辱罵聲、調笑聲一聲聲在他腦海中回蕩。
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張梵抄起地上的半截磚頭,幾步上前對著包工頭的腦袋就是一下,瞬間紅色的血液流了下來,白花花的頭皮幾秒鍾的功夫就被染成了紅色。
“媽的,竟敢開寶哥的瓢,真是活膩歪了,兄弟們上,幹死他。”有著火雞頭的小混混叫囂著,順手帶起磚堆上放著的鋼管,對著張梵的胸膛就是一下。
張梵感覺胸前火辣辣的疼,似乎器官都移位了,雖然身體素質比起在學校的時候好多了,但還遠遠不是這小混混的對手。
還沒等張梵爬起來,其他的小混混一擁而上,幾分鍾的功夫渾身是血的張梵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被張梵開了瓢昏厥過去的包工頭已經被他的混混小弟們救走,工地的那些工人才敢撥打急救電話送了張梵去醫院。
正值嚴打期間,這一信息迅速警察局長耳朵中,為了不讓事件進一步擴大,他立刻派遣了全部警力,在最短的時間將包工頭收押歸案了。
當然促成包工頭進監獄的還是他的那些混混小弟們。
張梵渾渾噩噩的,沒有一點意識,幸好是晚上,值班的護士很少,不然他身上冒著綠光的事情肯定會立馬在網絡上傳播開來,可能第二天就被人當成小白鼠切片了。
此時張梵正處在一片奇異的空間內,不知從哪跑出來的綠色光芒,一點點滲進他的身體,修複他那渾身遍體的傷勢。
“啊!”
住院登記的時候張梵傷勢很重,早上護士優先到他這裏檢查。走進病房護士就被張梵嚇到了。
正在隔壁病房檢查記錄的醫生聽到連聲立馬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不知道醫院的規矩嗎?”
護士現在已經被病床上的張梵嚇傻了,一點也沒有聽見醫生的嗬斥聲。
醫生見護士沒有理他,反而用手指著病床上的病人。當醫生順著她的手看去更是嚇得連手中的東西都掉了。
“說的真舒服,好久沒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床了。”張梵打著哈欠從床上慢慢坐起。
“你們幹嘛!沒想到白衣天使還耍流氓,我要去告你們。”張梵發現了兩雙緊盯著自己的眼睛,在他們的矚目下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胸膛。
醫生突然像發瘋了一樣,抓著張梵的肩膀說:“你是怎麼做到的,快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