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無痕因他的話而怔住,衣袖下的手握緊了拳頭。
就因為他曾經身為禁臠,連他一心追隨的太子都如此汙蔑他。
*******************************************************************
另一麵展慕白也找到機會接近雲汐。
“公主,您似乎很討厭微臣。”展慕白看著雲汐淡淡一笑。
雲汐就是討厭他陰鷙的視線,麵上也沒有好臉色。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
“哦,恕臣愚鈍,是因為駙馬嗎?”
雲汐麵對他的挑釁皺了眉,冷笑道:“本宮不曉得展大人在說什麼,隻不過展大人似乎仗著是駙馬舊識,總是忘記自己的身份!”
展慕白森森一笑:“原來公主也明白駙馬與我是舊識,我們的關係曾經十分親密。微臣對公主倒是十分上心,因有些忠告,所以才來冒昧進言。”
“本宮倒是很好奇你能給我什麼進言。”
“公主知道駙馬曾經成過親麼?”
“本宮知道。”雲汐冷笑。
“公主這都沒有嫌棄駙馬,果然情深如斯。那公主也知道駙馬因為弑妻而被判奴籍咯?”
“是。”她皺著眉看他。
展慕白笑起來:“那微臣給公主的進言,公主一定知曉,是要公主提防駙馬,畢竟駙馬有那樣的前事,還是小心為妙。”
雲汐心頭驀地一驚,她瞪視著展慕白:“本宮和鄭月荷不一樣。”
“公主當然和那鄭氏不同,公主是金枝玉葉,那鄭氏又算什麼,隻不過毒害公主並非隻有弑妻一途。”展慕白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詭秘難辨。
“放肆,你意有所指的說什麼?本宮與駙馬琴瑟相和,正是柔情蜜意時,駙馬承諾了要照顧本宮一輩子。”她傲然地回視著展慕白,
“本宮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他!那些宵小鼠輩更別以為這裏是南疆,可以一手遮天,恣意胡來。”她的麵頰因怒意有些嫣紅。
展慕白被她刺激了神經,涓狂冷笑道:“我一手調教的,公主想必享用得很開心。”
“你……”雲汐氣得發抖,後退了一步,死瞪著展慕白,想不到他敢講出如此無恥的話來。
但若仔細追究,治罪展慕白,又必得牽出雪無痕的成年舊事,到時不知會被王公貴族說成何等模樣,她也丟不起這個臉。
她隻得將手中殘酒全數潑到展慕白臉上。
“賤人!”口中罵出兩個字。
展慕白不怒反笑,抹過一把臉,像無事人一般:“公主這般反應,定是享用過駙馬的滋味了,他自是懂得如何服侍你。”
他變態陰鷙的眼神死死盯著雲汐,言語輕挑。
雲汐當然聽懂了展慕白意有所指的淫言穢語。
她麵色蒼白忍不住就想一巴掌甩過去,竭力製止住自己不要衝動,切不可輸了先機。
她明白此時越是動氣便越是著了展慕白的道。
雲汐深吸一口氣,冷笑道:“可憐你再怎麼垂涎,雪無痕也永遠不可能屬於你,他現在是本公主的。”
展慕白呼吸一窒,看她的視線就像要將她利劍穿心。
雲汐輕笑一聲,冷吟吟看著他:“你這變態,是喜歡駙馬那張臉麼?倘若我告訴你,我擁有過兩個這樣的男人,你是不是要氣死了?一模一樣的兩張臉,一樣的絕色傾城,一是高潔白雪,一是桀驁不羈,你是不是嫉妒得要死了?展慕白,你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