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無星之夜,南橘甚是清醒,毫無睡意,哪知北淮也是如此,於是兩人開始緊密地商量戰策。
南橘忽然想到什麼,說道:“我們不如先去看看胡赦將軍有沒有休息,一起討論會更好吧。”
北淮點頭,兩人一起出了營帳。
看到胡赦的營帳還閃著燭光,兩人相視一笑踱步走去。
蘇亦丞嘴中叼著一根葦草,坐在帳篷頂上看著兩人一起去找胡赦,難道發生什麼了?他一時好奇跟了過去。
沒想到三人剛到,就聽見裏麵傳來女子淒慘的求饒聲,聲聲啼血,撕心裂肺,南橘心都糾在一起。
南橘心急,直接拔劍將帳簾劈成兩截,落地之時擊起厚重塵土。
營內,胡赦壓在一個絕妙女子身上,兩人皆是赤.裸。
那女子身上全是淤青和淌血傷痕,眼睛裏充斥著絕望。
胡赦淡然地從那女人身上起來,披了一件薄被,伸腳將那女子踢開,直直地滑到南橘身前,可見用力之大,想必後背全是擦痕。
胡赦看著那女人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毫無憐憫之心。
南橘閉上眼,不去看這一幕。
雖然知道行軍壓力很大,這種事本無奇,但是胡赦如此欺辱這名女子,此人雖是人質但也太過分了些。
北淮一看南橘這個樣子就知道她那個打包不平的性格又上來了。
那個女子一把抱住南橘的腿,哀求道:“救救我,帶我離開。”
南橘聽著她的祈求,心中滿是抑鬱,她走上前扯了被單給她蓋上,扶她起來,厲聲嗬道:“胡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淩副將,沒有哪條軍規不準我玩女人吧,而且這人本來就是人質,死之前讓她爽爽也算便宜她了,她居然不從,活該變成這樣。”
胡赦臉上帶著殘忍的神色,這死女人居然咬他。
“人質也是人!誰說他們會死?”南橘難抑心中氣憤。
越北淮阻止了胡赦接話,道:“蘇亦丞你先把這女子帶下去,找軍醫給她看看。”
蘇亦丞點頭,將那個人抱起,向門口走去。
那女子回頭看了南橘的背影一眼,似要把她印在腦中。
蘇亦丞何等情聖,一看便知這女子是動心了。隻可惜她見到的淩暮不過是女子。
他好心開口道:“別看了,你和他不可能的。”
偏偏這話就讓那女子聽去就變了個味道,以為是南橘位高權重,自己低賤卑微配不上罷了。
南橘氣急,揮出手中之劍,擦著胡赦耳邊而過,冷聲道:“下次再讓我撞見,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胡赦不屑地一笑:“淩副將,你別忘了你的軍銜比我低一級呢。”
“那又如何?我要人命從來不看來頭。”
北淮看著南橘瀟灑離開,便也跟了上去。
去了帳篷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結果被南橘甩開。
“南橘,你怎麼連我的氣也生上了?”
南橘沒理他,一路徑自回了帳篷,回頭一看,北淮也跟著進來了。
“你出去!”南橘甚不耐煩。
“是因為我沒有幫你說話嗎?”北淮不退反進。
南橘伸手去推準備抱住自己的男人,一個手刀打過去,被北淮側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