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歌試探地問了句:“你和曲合由是不是也瞞著我在演戲?”
衛岑輕笑,說道:“果然我們誰都不能瞞誰,沒錯其實我和她是協議婚姻,那夜不僅是你的初次,其實也是我的。”
吳歌從他懷裏掙開,堵嘴道:“衛岑你臉紅了。”
衛岑低頭吻住吳歌,唇齒呢喃間說:“你看錯了。”
她微微喘氣,說道:“你演戲可演得真像,難道協議婚姻還有這項?”
“是啊,本來是想讓你吃醋然後現身的,可是哪知你忍耐力這麼強。要是早知道你喜歡我,我們兩就不用繞著三年吧,真是相見恨晚。”衛岑歎息道。
這次輪到吳歌羞紅臉了,她道:“誰喜歡你了,我我我……”
衛岑眯眸,道:“剛剛某人抱著我的時候好像有說過哦,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啊?走我們去策息閣回憶一下。”
吳歌豈會不知衛岑是什麼意思,離開衛岑幾尺,說:“我有些餓了,先行一步。”然後還幹笑幾聲作為掩飾。
衛岑目送她離開,直至她消逝在視野中。
他蹲下準備將那些人身上的物件都查看一遍時,不遠處的樹後走出一人,他道:“別必要搜了,是廖衣蟬的人。”
衛岑直接把一人身上的玉佩拔下扔向來人說:“原來你小子在啊,居然袖手旁觀。”
“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和嫂子親熱嘛,嘖嘖嘖你這才破處男之身沒多久就是血氣方剛啊。”那人一身紅裝,眉眼如媚,燦若桃花但是絲毫不影響那股書生氣。
衛岑起身,說:“你最好當做沒聽見,不然沒有護駕之罪恐怕有些重啊。”
“好小子,你幾日不來詩社陪我就算了,我還盡心盡力地幫你發現危險的來頭,你就這麼威脅我?好心當作驢肝肺啊。”那人有些不滿道,但也未必是真的動怒。
衛岑笑笑:“也隻有陳詞你喜歡那種陳詞濫調,不知道你們整天都在研究對子有什麼樂趣。”
陳詞“哼”了一聲,比起那些花天酒地的話紈絝子弟,自己不知道高尚多少倍。雖然他知道衛岑是因為知道陳家跟吳歌有關係才和自己熟識,但是就憑衛岑那筆走龍蛇的字他就已經心服口服,結果衛岑今日倒鄙夷起自己了。
陳詞歎惋道:“真是女色誤人,真是不想和你同流合汙,可是上了賊船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衛岑接話道:“現在該是我們出力之時了,醞釀地夠久了。”
陳詞立馬跪下道:“王爺吩咐就是。”
衛岑示意他站起,道:“沒必要那麼拘謹,想必你等著一日也夠久了吧。”
“不久,隻是我看皇上隱忍他們的樣子我確實受不了,眼前這群人怎麼解決?”陳詞問道。
衛岑說道:“這種事還輪不到你出手,我隨便叫個下人把頭顱給廖衣蟬送去就好。你留意一下祁連青檀和遊墨本之間還有沒有聯係。”
“手下遵命。”陳詞拱手,然後就離開了。
衛岑睥睨著群屍,心想:這才是我做出的第一步,我要讓你們將債全部償還。